香香公主他志在必得,因為這是他通往權勢的最捷徑。
不僅如此,現在這個局面,他想要保護家人,保護自己,最佳的法子也是迎娶香香公主。
只要娶到她,就是太上皇的人了,等於有了一層金身。
“請前去通稟一聲,敖玉求見。”雲中鶴躬身行禮。
“稍等一會兒。”那個太監瞥了雲中鶴一眼,然後朝著裡面走去。
而云中鶴就站在門外等候。
而就在此時,忽然一個女子從遠處衝了過來,直接就要過來保住雲中鶴的雙腿。
敖黑立刻衝上前去,猛地一腳將這個女子踢飛了出去。
“敖郎是我啊,是我啊,我是王翠花啊,我是你的相好啊。”那個女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你和我雙宿雙飛幾個月,說要娶我過門的啊,我等了你好幾年了,你怎麼還不來啊。”
見到這個女人出現,在園子外面圍觀的皇親國戚頓時興奮起來,有好戲看了啊。
王翠花,這一聽就是那種最低階的娼婦,做半掩門生意的,就是之前敖玉最喜歡光顧的骯髒女人。
這個女人被敖黑一腳踢飛了之後,罩在頭上的頭巾直接散掉了,露出了她的面孔。
頓時所有人驚呼,後退了好幾步,完全避之如同蛇蠍一般。
這個女人當然很醜,而且是那種非常低俗的醜,偏偏還要濃妝豔抹的,確實是最便宜底層的娼婦,幾個銅板的那種。
而更加讓人可怕的是,她的臉上長滿了可怕的疹子。
懂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女人已經得了花柳病了,而且已經病入膏肓,臉上都是潰爛。
她這個梅毒病,已經非常嚴重,必死無疑了。
“敖郎,我是王翠花啊,你和我私定終身,結果卻將我拋棄,我等了你幾年,等了你幾年啊。”
“敖郎,你好狠的心啊,明明已經染病了,卻不聲不吭,結果傳到了我身上。”
“敖郎,你將花柳病傳到我身上這還沒有什麼,但千不該萬不該,把這惡病傳給了我腹中的孩子。”
說罷,這個女子招了招手。
然後一個老漢牽著一個孩子出現了,來到這個感染花柳病的王翠花身邊。
這個孩子兩三歲左右,長得很胖。
“敖郎,這就是我們的孩子啊,你看長得像不像你?像不像你?”這個娼婦指著孩子朝雲中鶴大聲道。
真是其心可誅啊,這個孩子肥肥胖胖的,看上去和敖玉好真有幾分神似。
因為胖人都比較相似,被這個女人這麼一喊,所有人都覺得這孩子就是敖玉了,而且是和這個低賤的娼婦生出來的。
不僅如此,更加誅心的是,這個孩子臉上也長滿了斑疹。
看上去,也像是感染了花柳一般。
“寶兒,這是你爹爹啊,這是你爹爹啊,快喊爹爹。”這個肥胖的女人拉著孩子的衣袖,指著雲中鶴高聲道。
那個肥胖的男孩怯生生地朝著雲中鶴喊了一聲:“爹爹。”
然後,他本能地就要躲在王翠花的身後,如同每一個害羞的孩子一樣。
而這個染病的娼婦卻躲了一下,不讓孩子觸碰到自己。
這個老漢上前,將孩子抱在懷中,大哭道:“姑爺啊,當時你禍害了我閨女,讓她懷了孩子不說,現在還染了一身髒病,她已經沒有救了。但這個孩子總是你的親生骨肉吧,這花柳病你能夠治得好,這孩子肯定也能治好吧。我們是窮苦人家,總共都湊不出幾個銅板,你是大富大貴的人家,救救孩子吧,他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這個老漢看上去就像是老實巴交的農民,臉上寫滿了風霜,寫滿了窮苦,也寫滿了樸實,就彷彿那種一輩子都不會說謊的那種。
雲中鶴眯起了眼睛。
這是誰策劃的?真是惡毒到了極點啊。
找這麼一個染病的女人,又找了一個長相神似敖玉的胖孩子,讓他跳進天江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