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鵲躬身道:“主人,該如何處置?”
又過了幾秒鐘,寧清開口道:“所有人都出去,雲傲天和寧鵲兩個人留下來。”
頓時,所有人全部退出了書房。
寧清虛弱道:“雲傲天,你確定?你做的那首詩,都是提前設計好的,根本不是你臨時所作?”
而此時,雲中鶴背後幾十米處,一個弓弩手將手指放在扳機上。
雲中鶴道:“對,一切都是提前設計到的,一切都是裂風谷的陰謀。”
“卑鄙,無恥。”絕美寡婦寧清顫抖道。
寧鵲道:“主人,不要為這等卑劣無恥之人傷了肝氣。這個雲傲天,該如何處置?”
寧清道:“讓他吃一頓飽飯,然後帶到城堡西北角的柴房殺掉。你親自去辦,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他畢竟是裂風城錦衣司的主簿,是上了級別的官員。”
寧清再一次強調:“記住帶去柴房殺掉,別讓任何人看見。”
“是!”寧鵲道。
雲中鶴頓時高呼:“冤枉啊,冤枉啊,雲清大人。不是說只要招供,就饒我一命……”
但是下一秒鐘,他直接被捂住了嘴巴。
“我這就去辦!”寧鵲躬身道,然後她直接將雲中鶴拖走了。
………………
接下來,雲中鶴又被關在了城堡內的一個小房間裡面。
他的面前,擺滿了雞鴨魚肉,還有一壺酒。
這就算是他的斷頭飯了。
“好好吃吧,吃完好上路,怪就怪你跟錯了主人。”
然後,整個小房間內就剩下雲中鶴一人。
他端起一杯酒,淚水灑落到酒裡,然後一飲而盡。
這酒,辣中帶苦。
就這樣,雲中鶴一杯又一杯。
酒入愁腸,淚水狂湧而出。
沒過一會兒,就喝得淋漓大醉,然後一邊哭一邊嚎叫。
“冤枉啊,冤枉啊!”
“我要見寧清大人啊,冤枉啊。”
“寧鵲,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不是說招供了,就饒我不死的嗎?”
………………
半個時辰後,幾名武士進來,把雲中鶴全身上下搜得乾乾淨淨,不留任何東西。
接著,將他帶了出去。
雲中鶴跌跌撞撞,道:“這,這是要送我上路了嗎?”
沒有人理會他。
來到院子之外,女武士首領寧鵲已經等候在這裡了。
“人交給我。”寧鵲下令道。
“是!”兩名武士道。
寧鵲一把捏著雲中鶴的脖子,如同小雞一般將他拖走了。
走了幾十米,來到了城堡的西邊角落,這裡有一間柴房,裡面有一個超級大鍋,裡面正燒著熱水。
因為寧清非常愛乾淨,時時刻刻都需要熱水,所以這裡的熱水是不間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