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亭道:“本來我對這次的任務真的毫無信心,覺得一片灰暗。但是你的到來,你剛才驚豔的表現,給了我們一線希望。接下來的局面雖然是九死一生,但終究有一絲希望。”
雲中鶴道:“井中月上位之後,裂風城對我們黑龍臺潛伏勢力的絞殺仍舊在繼續嗎?”
“仍在繼續,但是力度稍減。”許安亭道:“我剛才跟您說過了,三個月前黑學堂武士追殺幾名黑龍臺密探,就距離安亭客棧大門不到一百尺,而我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在我面前自殺。我永遠都無法忘記他們的眼睛,那種忠誠,那種堅定,寧可自殺,也絕對不成為俘虜。”
雲中鶴沒有說話,只是給許安亭倒了一杯茶。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哪怕是為了那些犧牲的兄弟,我們也要戰鬥到底,哪怕是登天之難,也要完成裂風城任務。”許安亭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激動悲憤的情緒。
足足好一會兒後,許安亭終於平靜了下來。
“雲中鶴先生,接下來我們就要進行裂風城任務的第一步,進入城主府。”
“近水樓臺先得月,只有進入城主府才能接近井中月,才能施展您驚豔的表演,進入她的視野之內。”
“關於如何進入城主府,我們計劃了兩個路線。”
“第一個路線,算是為您量身定做的,讓您重操舊業。”許安亭道。
雲中鶴道:“男寵?”
“對!”許安亭道。
靠,那是那個雲中鶴的舊業,不是我的舊業。
那個混蛋玩女人收錢的,我地球雲中鶴玩女人從來不收錢。當然……也不花錢。
雲中鶴道:“根據資料所寫,井中月從來不包養小白臉,甚至對男人充滿了殺意。”
許安亭道:“井中月當然不會,但是有一個女人會。”
雲中鶴問道:“誰?”
許安亭道:“井厄城主的幼妹,井中月的姑姑。前些年她嫁給了一個蠻族洞主,因為受不了那邊的生活,常年都住在裂風城中,人稱麝香夫人。此女長相豔美,生性豪邁。您長相俊美之極,相信吸引麝香夫人成為入幕之賓並不難,所以這是進入城主府的最捷徑,而且起點很高。”
這個路線確實是捷徑啊。
只不過這個職業太羞恥了,我們正經人有點做不來啊。
雲中鶴道:“那另外一個路線呢?”
許安亭道:“第二個路線,我們可以安排您進入城主府內成為一個家丁,並且制定了完整的計劃,讓您在城主府內快速崛起,萬眾矚目。”
“雲中鶴先生,兩個路線,您選擇哪一個?”
(你們覺得雲中鶴應該選哪個?又或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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