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有些陰沉,站在獨峰廣場上,微風泛涼。
“柳師姐。”
陳陽行了一禮,將他叫到這裡來的正是柳如霜。
“來了。”柳如霜轉過頭,隨後後道:“不用多禮了,這次將你叫來是有事與你說。”
“不知道柳師姐所指的事兒是?”
“大長老的徒弟,段策隕落一事,你應該聽說了吧。”柳如霜問道。
陳陽點了點頭:“這件事在宗門之中,已經流傳幾天了,不過,連他的屍體都沒找到,怎麼就能斷定,他就是真正死亡了呢,也許是失蹤也不一定。”陳陽若無其事的說道。
他自然不能將幹掉段策一事告訴柳如霜,哪怕柳如霜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你不知道,咱們宗門有種可以時刻洞悉宗門子弟性命的方法,是一種滴上一滴心頭血之後的玉牌,但凡成為武聖的子弟,都會有這樣一塊生命玉牌,玉牌統一放在一處,一旦哪塊玉牌出現了裂痕,碎裂掉,也就意味著玉牌的主人,徹底死去。”
陳陽露出了驚訝之色,除了有在柳如霜故意表現的成分外,他的心中也是真的被驚住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說,生命玉牌這種可以隨時東西他人是生是死的東西。
也就是說,在哮天犬將段策斬殺的那一刻,宗門內,就已經知道了段策身死的訊息了。
想到這裡陳陽不禁心有一絲餘悸,好在,他足夠謹慎,將段策的屍體處理的十分隱秘,連返回宗門,也表現的和平常一樣。
否則,他要是大意的話,恐怕在他回到宗門之後,就會被人懷疑。
“宗門內竟然有這種奇物?真想見識一下那判斷生命的玉牌是什麼樣子,只可惜我現在還只是一名武皇境,何時進入武聖境,還是未知數。”陳陽流露出可惜之色,同時也表現出對生命玉牌的嚮往之情。
“以你的天賦,踏入武聖境只是時間的問題,我相信你,早晚會邁入這個境界的。”柳如霜倒是沒有多想,關於段策的死,更沒有和陳陽聯絡在一起。
“好了,言歸正傳。”柳如霜收起剛剛的話題,正色道:“除了段策被人殺死外,今日,天水城突然被殺死的年輕天才,已經快達到十個之多,很顯然,有人在獵殺天水城各宗的頂尖天才。”
“你的意思是,段策的死,與這些天那些被殺死的天才有關?是同一夥人乾的?”陳陽露出驚詫之色。
“沒錯。”
柳如霜嚴肅的點了點頭,繼續道:“幾乎可以確定,就是這樣。”
陳陽心中則不禁感到幾分滑稽,自己才是幹掉段策的兇手,結果,段策的死,直接有人替他背了黑鍋。
不過,除了段策以外那些天才的死,卻是與他陳陽無關。
這些天陳陽也在好奇,殺死這些天才的人,是什麼人?為什麼敢做出如此膽大包天的事情,根本不顧及這些天才身後的宗門,說句與天下人為敵也不為過。
“所以,這些天才,無論你有任何事情,都不要輕易離開宗門,至今還沒發現,這夥可怕的人,敢進入各宗門內殺人,待在宗門之中,方才最為安全,安全起見,你就不要出入宗門了。”
聽到這裡,陳陽知道,柳如霜是來提醒他,免得他遭遇危險。
“多謝柳師姐的關心,我不會輕易離開宗門的。”對於柳如霜的好意,陳陽自然心中感激,同時也提醒了柳如霜一句:“柳師姐,這夥人既然敢輕易殺人,而且還都是天才子弟,要我說,最為危險的,還是像柳師姐您這樣的天才。”
“柳師姐也切莫大意,小心為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