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17分,梁逸回到馬場,和阿零出去這一趟是非常有意義的,或者說回艾爾市見阿零是極其有必要的,雖然計劃還在紙上談兵,但目的已經有了方向,只剩下慢慢實踐與慢慢實現。
“噠噠噠……”
敲響小木屋的門。
“琴小姐,現在還沒到11點半,我準時回來了。”梁逸笑著輕喊。
等了幾分鐘,卻不見人回應。
“難道是睡著了?”
梁逸暗自低語,正要推門而入,但同時眼睛一轉,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心想,何不爬窗戶進去再給她一個驚喜?於是便偷偷繞到木屋後,攀著屋簷的排水管道爬上臥室窗臺,吸取上次教訓,他開啟夜視眼,打算先看清楚再上床,可他剛把頭撐起來,還沒瞧上一眼——
“嗖!”
一柄閃閃發亮的刀刃迎面襲來!
他趕緊縮身,從窗臺上跳了下去,剛一落地,那持刀之人也跟著跳了下來!
她穿著一件復古的蕾絲短裙,精緻美麗的臉龐與兇狠之色完全不搭,她握著一柄寒氣逼人的彎刀,看梁逸的眼神全是殺意!
“金莎?”梁逸微微皺眉。
金莎一步一步走向梁逸:“你殺了我父親!”
梁逸選擇性後退,緩緩解釋道:“和你父親的那場對抗一開始是我輸了,但後來他自己貪婪地想要喝我的血,才導致死於非命。”
“放下你的那套說辭!你利用我,玩弄我,羞辱我,還殺了我父親……我現在要你血債血償!”
金莎越說越偏激,紅著眼睛衝向梁逸。
解釋不通那就無需再多解釋,梁逸很輕鬆地便抓住了金莎的胳膊,反手一扭將她束縛在身前,再隨手一掐——
“哐當!”
彎刀落地,這場毫無意義的刺殺也就此落幕。
“我無法再和你解釋太多,但希望你能冷靜下來,如果你再這麼冒然,憑你丈夫的性格,他肯定會把你休了!”梁逸低聲呵道。
金莎啞然失色,眼淚決堤而出,低聲痛哭起來,“不,你不能在剝奪我的愛人了,梁逸,你這個混蛋……”
梁逸踢開地上的彎刀,緩緩將金莎放開,囑咐道:“趁他還沒發現,你趕緊回去吧,如果你需要人送你,我也很樂意效勞。”
金莎掩面蹲在地上,哭聲可謂撕心裂肺。
“滴滴滴……”
一輛轎車從公路上飛馳而來,很快便停在了金莎身旁,車上下來兩個身穿西裝的魁梧男人,很恭敬地對金莎說:“夫人,公子讓我們來請你回去,還說今晚他親自下廚,做你最喜歡吃的生煎包。”
金莎咬著嘴唇,隨保鏢鑽進轎車。
梁逸拾起彎刀走向轎車,“金莎小姐,對於你父親的死我很抱歉,但這是你和我之間的恩怨,以後你要來嘗試著殺我也隨時歡迎,但請你不要牽扯到阿零她們身上,她們是無辜的。”說完,便把彎刀遞進了車窗。
金莎瞪了梁逸一眼,“你以為我是你麼?你這個騙子!你配不上琴的溫柔!”她奪過彎刀,升上車窗,不再理會窗外的梁逸。
“對不起,梁公子,夫人給您添麻煩了。”兩個保鏢每人給梁逸來了個90°彎腰大禮。
梁逸搖頭閃躲,“這也是你們公子囑咐的?”
一個保鏢從轎車後備箱裡取出一個紙盒兒遞給梁逸,說:“公子一向料事如神,這是他為了表達歉意囑託我們帶來的謝禮,請梁公子趁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