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談之間,三人已經距離牢艙大門口只剩下20m不到的距離,彩花故意放慢腳步,用無線電徵求梁逸和徐哲的意見:“最後問你們一遍,真的要進去嗎?”
梁逸道:“彩花小姐只要把我們帶進去,並告訴我們關押默克伯爵的牢艙在哪裡你就可以離開。”
說笑了。
梁逸怎肯捨得讓一個女兒家陪自己去冒險?野原一夫千叮嚀萬囑咐要保證彩花的安全,他當然滿口答應。朋友的親生妹妹,傷一根頭髮都不行。
誰知彩花卻說:“行了行了,你就別擺出那副道義的模樣了,即使不要超級跑車也會幫助你們的,因為這是我對我哥的承諾。”
“原來彩花小姐是在演我啊,那超級跑車你不要了也可以是吧?”徐哲笑著問道。
彩花斬釘截鐵道:“當然要了!我也是守夜者出身,知道你們這趟任務要是完成,肯定有超多獎金的,分給我一點又怎麼了,幫了你們這麼多忙。”
“既然是這樣,那就期待接下來的合作了。”
……
三人走至基因戰士堅守區域,閉口不再交談。
彩花脫掉手套,從胸口取出一張磁卡,放置感應區域“嘀!”一下,顯示屏上1秒閃過身份資訊,接著又閃爍了兩下綠燈,浮現出一個手掌輪廓,彩花把手掌摁上,又聽“嘀!”一聲,綠燈閃爍兩下,“唰!”牢艙大門從中往外開啟。
“走。”
彩花率先跨入牢艙,梁逸和徐哲也都從容不迫地走了進去,門上的兩條“毒蛇”電子眼並沒有發難。
“唰!”牢艙大門從新關上。
徐哲長呼一口氣,“我去,小心肝兒怦怦跳啊。”
牢艙裡的溫度和燈光要相對柔和許多,大門口正對10m的地方有一個形如安保室的站點,站點外擺著幾張桌子,幾個身穿藍色防化服的工作者坐在桌後。
“在牢艙中穿藍色防化服是研究員,穿淺灰色衣服的是基因戰士,穿白色衣服的就是其他小組的安保隊員。我們現在要去站點報道,任務就是跟著研究員完成單獨的牢艙轉移。”
彩花領著梁逸和徐哲走至站點前,對著研究員自報家門:“T小隊野原彩花,金水良,竹田明。”
“啊?是彩花小姐,我來跟你們合作吧?”一個研究員直接抻著桌子就跳了出來,聽聲音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看樣子卻像是個中年禿頂大叔。
被人搶先一步,其他研究員滿臉都是遺憾和嫉妒:“翔太這傢伙,動作總是那麼快……”
“彩花小姐你好我是藤原翔太,很高興能跟你合作。”小夥子就這麼跟彩花鞠了個躬。
徐哲在對講機裡輕聲道:“看來彩花小姐又遇到了一隻舔狗。”
“那就請藤原君多多關照了。”彩花很有禮貌你地反鞠了一躬。
“啊……這太榮幸了,太榮幸了。”小夥子又連續鞠了兩個躬。
彩花甜甜一笑,指著右邊“N”字牢艙,問道:“我們去北艙拆卸怎麼樣?”
藤原翔太猶豫著,“北艙都是一些生命力較強的實驗體,拆卸的流程相對要複雜許多……啊哈哈,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就去北艙也行。”
彩花點點頭:“嗯呢,今晚下了班我請你吃夜宵吧?”
藤原翔太笑得不亦樂乎,從彩花三人做了個“請”的姿勢,“彩花小姐與二位長官先請。”
明明是該安保人員護送科研人員執行任務,此刻卻變成了安保人員先入為主,漂亮的女人果然在哪兒都具有優先權。
彩花一點兒也不客氣,招呼梁逸和徐哲朝北艙進發,並用無線對講機說:“默克伯爵就關押在北艙最深的牢房內,我會假裝去巡監,到時候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梁逸道:“沒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