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戰天手套的碎裂,班福只覺得識海和丹田傳來劇痛,眼前一暗昏了過去。
“咚~”
班福識海的問天鍾發出一道渾厚的聲,鐘聲好似有一股無形之力包裹住班福的靈識遁入丹田中。
隨著問天鐘敲響,問天碑上出現一張孩童的面孔。孩童看著碎裂的戰天手套嬉笑一聲,碎裂的戰天手套竟然慢慢融入碑身之中。
孩童笑的更加燦爛了。
班福眉心天目竟然自發射出一道金光照向問天碑。
與此同時,一行古樸的文字浮現在問天碑上:“肉身成聖超天境,靈臺清明萬法歸。”
“《肉身成聖決》”,班福不由發出一聲驚呼,這可是最頂級的修煉肉身之法。
此次機緣巧合之下,使問天碑上浮現《肉身成聖決》,班福急忙向問天碑看去。
此時在問天碑的背面卻出現一段細小的文字出現。
李氏,湖南人也。初,舉家遷重慶。李氏舉止粗暴,志性乖張,言辭鄙陋,識者多敬而遠之。是時李氏為前夫所休,寡居久矣,日以吟唱、麻將消遣。
有捕頭童公,初任木耳邑捕頭,復遷石船邑,是時亦休妻鰥居,既見李氏,互生情意,遂妻之,自此李氏騰達。
或掛職,或蔭夫名,素利藪,置豪宅於花語間,購豪車供其行,飆行於道。
凡三年,犯二十有餘,每假閨蜜之名而逃,日益驕橫,童公懼內,不敢阻撓。
李氏形短,姿色不及中人,故常整容,每出必穿高跟鞋、戴墨鏡,初識者以為少婦也,實則年逾不惑。好掌摑,嘗有男車伕別其車,追數里,扇二耳光。
乙亥季夏,於斑馬線掉頭,人或阻之,悍婦怒不可遏,抬手掌摑車伕陳氏。
陳氏不甘受辱,遂奮力還擊,其帽飛,後吏介入,然吏尊李貶陳。
修士班福降臨此間,以惡制惡,以殺止殺。
小字迅速浮現,頃刻間又消失不見。
……
“小阿福,你終於醒了!”
班福睜開雙眼看到的第一個人……不,第一條狗竟然是清河。
“狗清河,你怎麼回來了?”
班福掙扎的坐起身,盤膝而坐,看著趴在自己床前的清河十分感動。
班福依稀記得一個月前清河跟蘇妲己前往烈焰山度蜜月,現在怎麼會出現在不歸城中。
“我要是再不回來,你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我這才離開一個月,你就變成這副熊樣,果然沒有我,你就是一個渣渣!”
蘇妲己一摸額頭一臉無語看著兩人,班福和清河天生就是冤家,一見面就吵架,不見面的時候還惦記著對方,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也是對方。
眼看著清河又要開啟嘲諷模式,蘇妲己急忙就接過清河的話說道:“本來清河跟我在烈焰山遊玩,清河說他看到不歸城上空出現一個龐然大物,擔心你跟段無慮的安危,所以急忙趕了回來。”
清河回頭看了蘇妲己一眼卻也並未反駁:“等我趕到不歸城附近時,那龐然大物卻突然消失不見了。”
蘇妲己微微一笑,故意用嘲諷的語氣說道:“我知道是清河想你們了,又不好意思不陪我繼續遊玩,所以故意找了一個介面回來!”
清河一聽蘇妲己的話,趕忙抬起一直爪子指著班福說道:“我會想他?”
班福卻並未在意清河的舉動,心中猛然一凜:蘇妲己竟然看不到問天碑,那為什麼清河能看到?
班福急切想詢問清河這件事,但他知道現在並不是時候,這段時間在他身上發生了很多事,也許這裡面涉及到其他隱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