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段無慮所使用這具肉身主人的本名叫無慮,無慮只是名不是姓。
無慮有兩個姓氏,一個為年姓,乃是無慮父親的姓氏;另一個姓氏為邵,乃是無慮母親的姓氏。
無慮的父親家境比較貧寒,母親卻是當地有名的望族之女。
邵家只有一個女兒,一直的打算都是想招婿入贅,以此保證邵家香火不斷。
無慮母親遊花燈節時,看到了猜燈謎的無慮父親,被無慮父親的文采所折服,兩人雙雙墜入愛河。
邵家卻不同意這樁婚事,無奈之下無慮父親攜無慮母親私奔。
等到兩人被抓住時,無慮母親已經懷有身孕。
無慮的外公放出話來,若想娶她女兒無慮父親必須入贅邵家,否則就要將無慮父親送入大牢。
無慮父親也是一脈單傳,若是同意此門親事,那年家就斷了香火傳承。
正在進退兩難之際,一位遊方道人留下一個錦囊:年少只知無慮,長大方知有憂。
無慮生父由此想到,既然邵家只是想要一個能繼承香火的男子,他可以將出聲的孩子跟隨邵姓,不一定非要自己入贅邵家。
無慮父親買通大夫,欺騙邵家說無慮母親懷的乃是雙胞胎男嬰。
邵家一聽既然懷的是雙胞胎男嬰,兩家都不會斷了香火傳承。
眼看女兒的肚子越來越大,無慮外公無奈一下只得同意這樁婚事。
孩子出生後並不是雙胞胎,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結果已然無法改變。
若孩子是女嬰,兩家還不會爭奪。偏偏孩子是男嬰。
邵家之下尋找當初診斷的大夫,想將其暴打一頓。
只是此人早已攜家眷逃走了。
只有一個男嬰,到底跟誰的姓呢?兩家又開始為了孩子姓年還是姓邵起了爭執。
說來也是奇怪,自此以後,無慮母親未再有身孕,無慮這才有兩個姓氏。
在年家就叫年無慮,在邵家就叫邵無慮。
年邵兩家寄希望於無慮能多生幾個孩子,好繼承兩家的香火。
田敏的父親乃是當地的官員,田家可以藉助邵家的資產打通官場,邵家可以藉助田家的人脈壯大聲望。
於是在無慮和田敏還未出生時,兩家就已經有了婚約在身。
田敏剛出生時患有縮陽症,其家人一直以為是女嬰,於是按照當初的約定,讓田敏跟無慮訂了娃娃親。
隨著無慮和田敏漸漸長大成人,雖然無慮覺得田敏長相偏中性,但因為已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緣故,也就接受了田敏是她妻子的這個事實。
婚後田敏也一直履行著無慮妻子的職責。
一日,無慮和田敏在家中休息時,一位身受重傷的修士落入家中,兩人細心照料數日。
修士醒來後告訴兩人,他是南海聯盟的修士,並檢視兩人靈根後,發現兩人都有修道的根基。
只不過修士並未收兩人為徒,只是留下一本能修煉到築基期的功法,並叮囑二人,若是碰到不能解決的問題,可到南海聯盟找季長老,自有人帶他們找到自己。
之後季長老留下功法飄然而去。
兩人在修煉到築基期後,田敏在修煉時無意間內視,發現自己是男子之身,一時不能接受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