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白若南在思過崖中只修煉了一天,靈根的增長效果並不明顯。
“你知道思過崖?”班福不禁出聲問道。
在班福的眼中像白若南這樣的公子哥,怎麼可能吃得了淬體之苦,這地方確實不是人應該待的。
班福不由想起了思過崖修煉的情形,不禁的打了一個冷戰,轉頭看見白若南竟然也打了一個冷戰。
兩個對視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還是同道中人。
班福拿出忘情妖令交到白若南手中,說道:“你持此令牌前往思過崖,洞中炎罡和地煞必回對你造成傷害。思過洞盡頭就是忘情川。忘情川在人間界和冥界交界處,有一位名為葉秋的前輩曾答應我,如果有事攜此令牌可前往忘情川找他。葉秋前輩至少是仙人境界,他絕對可以保證你的平安。”
“他給你的令牌,我能用?”白若南不禁擔心的問道。
“額......這個我也不太確定。”班福被白若南問的愣了一下,這小子的思維總是這麼奇葩。看
“死馬當活馬醫,這可是唯一的機會額。”
白若南想想也對,這天下之大已無自己容身之所,也許冥界是最好的選擇。
白若南看著手中的令牌,這可是仙人贈送的令牌。這麼大的機緣,班福想都不想就給了自己,這份恩情他沒齒難忘。
“那這令牌.....”白若南舉著手中令牌還想說幾句客氣話。
“別墨跡了,時間緊迫,就當是還你救清河的人情了。”
白若南也不是墨跡之人,恩情記載心中即可,於是爽快的說道:“那好,就此謝過了。”
“那好,後會有期。”白若南抱拳重重施了一禮,轉身就要走。
“我還是送送你吧!此地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說著緊跟白若南走向思過崖。
“也好!”
白若南剛想轉身離開,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拿下腰間的靈獸袋,默唸口訣,一陣塵土揚起,只見一隻妖獸出現在班福面前,竟是當初白若南首次來上青島時騎的那隻四星妖獸——荒北神獸沙雕。
“白若南竟然隨身攜帶著這有妖獸,難帶......”班福上下打量著白若南和沙雕獸。
“收起你齷齪的心思。”白若南高聲制止了班福的猜想,剛才班福的表情太猥瑣了,雖然白若南不知道班福心裡想的什麼,但白若南可以肯定班福一定沒想好事。
原來神獸宗出事之前,沙雕獸找到了白若南說:自己可是少宗主的妖獸,從小看著少宗主長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看著清河跟吃糖豆一樣吃著化形丹,還未吃過一粒。自己都已經是四階妖獸了,還有一點化形的跡象,想來血脈也不差,若是靠自己褪去妖身,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可以。
白宗主就是因為看出沙雕獸體內有一絲大鵬血脈,才將其作為自己兒子的妖獸。普通妖獸怎麼有資格做神獸宗少宗主的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