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反告葉恆他們綁架、傷人以及誣告!
這已經和杜向陽之前說的承認夜闖民宅,但要告葉恆他們私設公堂和動用私刑不一樣!
沒想到現在又來了這麼一處。
你家下人連具體的身份,也都已經被人知道,這還鬧個屁啊!
但看在那幅字畫和杜向陽他老爹的份上,這京都府尹也就忍了,只能繼續演下去。
而此時,那製衣坊的掌櫃在聽到府尹大人的問話後,則立刻回道:“回大人的話,的確是這樣的。杜威和杜虎的確都是京都永昌伯爵府杜家的下人。另外,我們製衣坊,其實也是永昌伯爵府的產業。”
京都府尹則問道:“那你剛剛為何沒有說起這件事呢?”
杜威和杜虎的身份,查起來的確很方便。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杜向陽他們其實也早有準備。
此時那製衣坊的掌櫃便接著回道:“回大人的話,杜威和杜虎他們雖然的確都是永昌伯爵府的下人沒錯。但是這件事,卻和我們伯爵府沒有什麼直接的關聯。”
“他們是被府上派到我們製衣坊來工作的,和府上已經沒有直接的聯絡。故而小人剛剛才並沒有提到伯爵府。”
他接著還說道“而且,我家伯爵大人,平常也經常教導我們。讓我們不能打著伯爵府的旗號,在外面耀武揚威、胡作非為。”
“就算是惹上官司了,也只能自己處理。不能讓伯爵府出面幫忙!”
他最後還假假的說道:“因此,小人怕剛剛若是直接說了我等是永昌伯爵府的人,恐也有暗中走關係之嫌隙。即平白汙了大人的威名不說,回去也要受到我家伯爵大人的責罰。還望大人能夠見諒!”
這時,這京都府尹也不由假惺惺的說道:“原來如此。杜伯爵家的家教甚嚴,本官平日也有耳聞,今日算是見識了。另外這件事,既然和伯爵府沒有什麼直接的關聯,也的確是可以不用將伯爵府給牽扯進來。”
隨後,他便接著又問葉恆道:“那麼這位葉公子,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此兩人雖然的確是京都永昌伯爵府杜家的下人,但他們的身份,卻與本案無關。”
“是極!”此時那名儒生狀師也不由接話道:“身份是身份,案件是案件。在下也不知道這位葉公子一定要將永昌伯爵府給牽扯進這案子裡來,是有何用意!”
葉恆則道:“能有什麼用意,當然是為了證明我等的清白啊。”
他接著又不由和那個製衣坊的掌櫃說道:“既然這位掌櫃的說,這兩人是你製衣坊的夥計,不是杜家的護衛。那我倒是也要問一下了,他們作為製衣坊的夥計,又如何會出現在皓月樓內。又是如何與我等起衝突的呢?”
他接著道:“畢竟就算是我等剛來這京城,也都知道那皓月樓是一個揮金如土的地方,一桌酒席,至少也都要一個金幣的價錢。他們作為下人又如何能消費的起?”
那掌櫃的則立刻回道:“他們昨夜是去皓月樓送衣服的。”
他接著說道:“有客人在我店裡定做了衣服。剛好昨夜在皓月樓吃酒弄髒了衣服沒有的換,便派人來通知我等,把做好的衣服直接送到皓月樓去換。結果我的這兩位夥計,在上樓梯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這位公子你家的女眷,因此起了衝突。”。
這些話顯然都是他們事先已經編好的,卻是滴水不漏。
而葉恆則又問道:“既然如此,那為何來這公堂之上作證的,不是皓月樓的夥計,或者客人。而是找了這麼一個在皓月樓外賣菸草的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