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旁邊一個穿粗布衣服中年男人,則有些緊張的替自己和他身邊的一位婦女介紹道:“小……小人夫婦是在京都新月街上擺早食小攤的鄭道演和鄭劉氏。”
最後一人穿著有些好的錦布衣服,回道:“小人是京都府觀塘街悅榕製衣坊的掌櫃周成。”
這時,堂上的京都府尹便指了指杜威和杜虎,然後開口繼續問道:“你等可都是來為堂上這兩個穿夜行衣的人作證的?”
那幾個人齊聲回道:“正是!”
其中那個說自己是在皓月樓外賣菸草的乾瘦青年,在看了一眼葉恆後,也再次首先說道:“小人可以證明,昨晚這位葉公子,的確在皓月樓內,和這兩位穿夜行衣的人有過沖突。不過那時,這兩人還並不是穿夜行衣的。”
這顯然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但京都府尹此時則假意的繼續問道:“你在皓月樓外賣菸草,怎麼會看得到皓月樓內發生的事情?”
那乾瘦青年則立刻回道:“回大人的話,小人在皓月樓外賣菸草,有時候皓月樓內的客人要菸草,小人也是會幫忙送進去的。昨夜小人便是在為皓月樓內的一個客人送菸草的時候,無意間看到這位葉公子和這兩人有衝突的。”
這個叫何五的乾瘦青年說的有模有樣,好像他昨晚真看到了似的。
但葉恆卻立刻駁斥道:“你胡說!我且問你,你是在皓月樓何處看到我們有衝突的!”
然而這時,堂上的京都府尹卻不由敲了敲桌子,有些不喜的發話道:“葉公子,本官正在問話,還沒有讓你發言!請不要隨意的插嘴言語!”
“是!”葉恆聳聳肩,只好不再繼續問。
而京都府尹接著,則繼續問那對中年夫婦道:“爾等呢?”
卻是並沒有理會葉恆剛剛問的那個問題。
而那對中年夫婦此時則起身,繼續有些結結巴巴的回話道:“回……回大人的話,小人夫婦可以證明,這兩位身穿黑衣的小兄弟,是……是今天早上,在新月街上,被從澄園內出來的人給強行帶進澄園裡去的。他們那個時候也並沒有穿著這一身的黑衣服。”
“另外……”這對中年夫婦還指了指他們身後的一個籮筐說道:“他們當時被人帶進澄園的時候,還遺落了這個籮筐。被……被小人夫婦給撿到了。”
“嗯!”京都府尹再次點點頭,然後又問那個製衣坊的掌櫃道:“那麼你呢?”
那製衣坊的掌櫃則道:“回大人的話,這兩人是在小人的製衣坊裡工作的。小人可以證明,他們昨天晚上都是在小人的製衣坊裡睡覺的。今天早上早些的時候,小人才派他們去小唐街那邊買一些做衣服用的線繩。卻是沒想到他們出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現在卻被人給押來了這裡。”。
“另外那個籮筐……”製衣坊的掌櫃此時也不由指了指那中年夫婦身後的籮筐,然後繼續說道:“正是今早小人交給他們去買線繩用的。”
這時,堂上的京都府尹便不由扭頭,有些微怒的問葉恆道:“這位葉公子,現在你可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