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他喝酒了?不清醒?發燒了?
可是,聞不到酒味,眼神看著清澈,體溫也不……高啊!
“遲遲……”
他壓上來,整個人將她圈在懷裡,白遲遲成了小白兔,雖然,以前他倆那個啥啥的時候,每一次的經過也都會讓她徹底變成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
可現在離了啊!
而且,就剛才的氣氛,是怎麼突然就轉到這個畫風的?
白遲遲有點方:“秦……秦戰野,你……想怎樣?”
不叫野哥了?叫秦戰野?
男人不悅地挑眉,雖然清醒但明顯閃著火光的眼眸跳躍:“你說呢?”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啊?”
“那麼我換個方式,你想我怎樣?”
“哈?你這樣……”
說這話的時候白遲遲臉就紅了,聲音也越來越小,明顯就是心虛,但又有點不好意思開口說的樣子,還抱怨著:“也太狡猾了吧!明明是我先問的你,為什麼你要反問我啊?”
“所以呢?你到底想我怎麼樣?還是說,我對你怎樣……你都會同意呢?”
“那……那也得看看……你要幹……什麼?”聲音到最後,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其實,她也知道的,自己對他沒有抵抗力。
離了也好,分了也好,兩人之間隔著千道萬道牆也好,可她喜歡他就是喜歡得不得了,那種只要一近他身就想纏著他,膩著他,哪怕只和他做一點小小甜甜的事情都可以……
但是,這種和諧的想法,也僅限於平時他沒對自己放電的時候。
但現在完全不同好不好?
他放電了,而且是持續不停地,白遲遲的臉燒著燒著,整個人也彷彿要燒起來一般,她熱了起來,他也……
“遲遲,可以嗎?”
貼耳的一句,嘆息一般於她心頭炸死,那些甜得要死,膩得要完的日子裡,每一次他死死困著她時,都會這樣低語著問她,可以嗎?
這三個字,對她來說,完全就是開關一般的存在……
“你……你,你你你……”
“可以嗎?我已經很久沒有了呢!所以……能找你幫幫忙嗎?”
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