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百姓之前,你這般做,不會斷了本王的路,只會毀了你自己!鳳乾遠,你想好了!”
秦淵奕冷冷警告,瞬間鳳乾遠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氣到發紅的眼死死瞪著他。
普天之下,估計也只有秦淵奕膽敢直呼他的名字了。
隨後眾人便瞧見那冷傲不可一世的攝政王,微微彎下了他一直筆挺的脊背,為袁瑾寧拍去了衣襬的灰塵。
“幸苦夫人了。”秦淵奕心疼的看著她。
玩日干乾淨淨的媳婦如今臉上布著髒漬,他伸手將袁瑾寧瑩玉肌膚上的泥塵抹去。
袁瑾寧不禁好笑,非常心安理得的接受著秦淵奕的照顧,他一把將人抱起來,無視了身後皇上怨毒驚悚的目光,和圍觀群眾的羨煞敬仰。
眾人都不知曉究竟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他們正在征戰邊疆的攝政王忽然歸程,甩了一個不知內容的聖旨便將王妃救走了。
剩下的一百多人口下人自然也是不敢動的通通被解了綁帶走了。
而全程,鳳乾遠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可不是仁慈放過他們,而是不敢說!
若是他強行給秦淵奕扣上一個謀反的罪名……那秦淵奕大可直接將聖旨內容揭露於天下。
就算他現在毀了聖旨,秦淵奕直言說出內容,也很容易引來人們晦澀的猜忌。
那他這個皇上在民眾前失去了威嚴,別說秦淵奕謀反了,其餘人也更加會蠢蠢欲動!
而到時候秦淵奕是一點事兒也沒有,但他就慘了,手握兵符也是鬥不過天下千千萬萬的人馬的。
所以,鳳乾遠別無選擇,他只能憋著屈辱,眼睜睜看著到手的鴨子飛了。
“他們有沒有對你用刑?有沒有苛責你?嗯?”秦淵奕低頭輕聲與她說話。
“沒有,你別擔心了,我一點事兒也沒有。”袁瑾寧拿手在秦淵奕胸口畫著圈圈:“話說,你不去邊疆真的無事嗎?”
等秦淵奕將人放在鋪滿軟墊的馬車內後,這才捉住了她亂動的小手,也不嫌棄那手背上滿是汙漬,直接低頭滿含憐惜的一吻:
“能有什麼事兒?區區一個不知好歹的小國,葉峮帶著幾千兵便能解決了。”
“你聖旨不拿回來嗎?落鳳乾遠手裡到時候他真給你毀了。”
“自然有人會拿來,且,他若是想將之毀了,本王順勢就傾了他的王朝,如今本王手中握著聖旨卻將皇位讓給他,他應該明白,不是本王偷窺這個皇位,而是本王不屑!”
秦淵奕說這話的時候下巴微昂,冷峻而有傲然,這本該就是他的驕傲,屬於秦淵奕的傲氣!
袁瑾寧莫名好笑,任由秦淵奕將她抱在懷裡黏膩著。
兩人風風光光的回了王府,袁瑾寧立刻就去洗澡,三日沒有洗漱,她真覺得渾身不自在。
等袁瑾寧洗完香噴噴的出了浴池,門口的秦淵奕已經等候多時,他身上僅僅披著一件鬆鬆垮垮的外袍,在腰間繫了個結,隱隱約約可以撞見那流暢的肌肉線條,與那性感的腹肌,蜿蜒而下的兩道致命的人魚線,再往下……
袁瑾寧暗道不好,先是摸了摸鼻子確認自己沒有流鼻血,隨後轉身就想跑,結果後領子一緊直接被人扯了回來。
兩人肌膚緊貼,熾熱的觸感似乎瞬間增加了浴池內瘟蘊的氣氛。
她的後背貼著秦淵奕的胸膛,男人張開性感好看的唇瓣,輕輕咬在袁瑾寧瑩潤的耳垂上。
“夫人,你要去哪兒呢?”
男人暗啞的聲音裡滿是危險的訊號,袁瑾寧心驚膽戰的不敢亂動。
“呵呵呵……”袁瑾寧乾笑,被耳邊溼潤刺激的渾身一抖:“這這這、白日宣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