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肚雞腸疵瑕必報的男人,如何擔的起帝王一稱?
不少人於心底暗自誹腹,帝王就該是非分明心胸寬廣,而不是這般小家子氣,宛若女子之人擔任。
好歹,這人也不算是個昏君,只不過於治國之事上有些欠缺,早些年若不是攝政王執掌朝廷,安定邊疆,鳳靈國早不知覆滅多少年了。
可惜了,如今攝政王下落不明,怕是此劫難過。
眾人心底唏噓不已,誰都知曉刺殺之人大半可能是上邊的皇上,可沒有多少人蠢至會說出口。
而被眾人以為難逃此劫的秦淵奕,正享受著袁瑾寧的投餵。
他的傷勢嚴重,送完葬回來後舊傷復發了,袁瑾寧便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專心照顧起秦淵奕。
這樣也好,至少她不用每日沉浸在自責難過之中。
而一旦秦淵奕發現袁瑾寧走神,面上洩露悲意,他就立刻捂著傷口痛哼一聲,嗯,非常成功的讓人注意力都到了他的身上。
這招簡直屢試不爽,沒有一次不成功的。
一方面秦淵奕受到了袁瑾寧的貼心照顧,另一方面又能減輕她對紅棠的思念,一舉兩得,非常完美。
這種情況一直到了秦淵奕傷好,幾乎一個月過去了。
一個月的時間能做什麼?足以讓某些蠢蠢欲動的人有所作為。
“主子,禮部尚書那邊已經有所動作,攜著監察御史已經與太子有所來往。”義弎單膝跪地稟報。
“禮部尚書?”秦淵奕微微眯眸,沒想到居然是禮部尚書最先動作,一開始他可說的好聽,誓死追隨,這就是他所謂的追隨?
秦淵奕心底嘲笑面色不變:“盯著,將證據收集好。”
“是!”義弎頷首,下一瞬又隱去了身形。
雖然秦淵奕對那個位置的想法已經隨著袁瑾寧出現消失了,但不代表他就要低於鳳乾一頭。
那個剛愎自用愚蠢無比的皇弟,在他沒有了實權後只怕是要更加放肆。
若不是自己一直壓著他,也不知這個王朝會變成什麼樣來。
秦淵奕摩挲著手上的血絲玉扳指,正好書房門被敲響:“秦淵奕,傷還沒好全你跑這兒來做甚?”
袁瑾寧的聲音裡帶著責怪,秦淵奕連忙上前拉開門。
“沒什麼大礙了已經,華謙都說我恢復的很好,別生氣。”秦淵奕頗有種討好的意味,袁瑾寧皺皺眉最終還是沒忍心責怪。
“還是得小心些,到時候傷口裂開了,你還得繼續憋著。”袁瑾寧直白的說,秦淵奕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臉色微黑。
天知曉他這一個月是如何過來的,香香軟軟的媳婦就在身旁,自己卻不能親不能摸,一碰手背就被媳婦打。
世上最慘的丈夫莫過他了,秦淵奕幽怨的想到。
她這麼一說,秦淵奕立刻決心要好好的養傷,不然這日子真太難熬了。
“秦淵奕,我想重建隱閣,但原些的位置都已經暴露了,你有什麼好建議嗎?”袁瑾寧認真的詢問,她反思了一下,除了裡應外合有細作之外,七十還是不夠森嚴。
雖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對方不會輕易發覺,但一旦出現意外,那簡直就是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