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奕為了將暗中的營地快些完善,便掛上了免戰牌。
敵方見了,也是不攻,畢竟他們剛損失了一城士兵,也順勢養神去了。
經過各方各面的探查,敵軍與我軍差不多的人數,都是十多萬人。
等幾日後,秦淵奕派了一對人馬偷襲,未能打勝,直接就跑,絲毫不念戰。
敵軍乘勝追擊,結果猛然間,發現居然有人埋伏於路邊,將乘勝追擊的敵軍全部俘下。
得了此次教訓,於鳳靈國時不時的騷擾之下,敵軍都選擇了按兵不動。
而敵軍也有樣學樣,欲引戰後,消耗一波兵力。
可秦淵奕也不是傻子,除非進入了自己的地盤,否則不搭理。
兩軍之間,你來我往的消耗著兵力,秦淵奕的軍隊,無論走至何處,都是引起一陣騷亂後就跑。
若有人追,就反手打回,若無人,就繼續騷擾。
而敵軍,本也想有樣學樣,但秦淵奕偏不讓其得逞。
若僅是騷擾之敵,也不追,你騷擾唄,反正我們無動於衷。
對方使出了激將法,喊話鳳靈國的將士們皆是孬種。
初始,還真引起了不少血氣方剛士兵們的憤怒,經過秦淵奕出面,一通安撫,將士們無奈,也只得繼續安靜著。
反正他們就是死賴著不出,若攻進來了,直接被圍剿,你退敵了,繼續騷擾騷擾。
唉~騷擾消耗一波,有人了就趕緊跑,若是追擊戰裡中了埋伏,更得往這邊死命的復仇,除非破防線,否則不出去~
不得不說,此些技倆,是真的噁心敵軍。
袁瑾寧安閒了。
除了一開始的攻城,她參與了探討之外,後續就再也沒管過事。
畢竟,不可搶了秦淵奕的風頭嘛。
而且,沒有她的意見,秦淵奕完全應付的過來,瞧噁心巴拉的法子,她看了都覺得膈應了。
而葉峮,簡直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那些在七年前和他一起作戰的將士們都知曉,雖然以前秦淵奕在謀略上也很是厲害,可絕不會猥瑣至如今的地步。
“華謙吶,你不覺得,王爺最近的作風,特別像一個人麼?”葉峮坐在石頭上嘆息。
華謙溫和的笑著,將手中碾出綠汁的雜碎敷在了傷著的手上。
畢竟還是會有一些人受傷,可這麼久以來,死亡的人倒是極為少。
“莫要沾水……你是想說王妃?可能你沒聽過一句話,何為夫妻相?或者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所以,兩人難怪能走到一起,還互相影響?
“那王妃是墨呢?還是朱呢?”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當然是墨……我是說,朱。”華謙回身,硬生生的將語調一轉,笑容有些僵硬。
“原來如此,本妃還以為華神醫會說本妃是墨呢。”袁瑾寧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華謙。
“怎麼會呢。”華謙假笑,他算是發現了,這女人的心眼極小,就以他上次吐槽了一回和溪城的攻城陰損不要臉計謀。
第二天,袁瑾寧就讓他認識了什麼才是更不要臉,她直接下了巴豆,若不是自己懂藥理,恐怕得拉虛脫了。
從此以後,他見著了袁瑾寧就怕了,估摸著此人還記著一開始她進府時,自己未能給她好臉色看的仇呢。
袁瑾寧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華謙立刻覺得菊花一緊。
只見她上前拍了拍自己的臉,露出八顆牙齒,陰森森的一笑:“下次說人壞話的時候,儘量離遠一些。”
華謙默然不說話,等人走後,立馬鬆了口氣,也沒瞧見葉峮看著他的奇怪表情。
似乎想笑。
可被袁瑾寧輕飄飄看了一眼,又不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