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番,才將穿著了便裝的幾人拖著到處亂逛,直至遇見了另一小隊。
對方領頭立刻皺眉:“這些是什麼人?”
袁瑾寧面色沉靜:“不知,是城西邊抓住的幾人,鬼鬼祟祟,我怕是敵軍派出的探子,立刻將他們抓了起來。”
那些被拖著的人,臉上全是黑灰,也看不清面容。
“行,還不趕快將人送進去,讓大將軍看看,我和你一同。”對方眼神一閃,也不等袁瑾寧同意,直接走在了隊伍最前面。
觀其模樣,好似他才是隊的領頭人物,
袁瑾寧點了點頭,往著城門而走。
這人是何心思,她自然明白,若被抓的幾人真是探子,那前方之人就可將功勞攬入自己懷裡,也肯定得足了嘉獎。
果不其然,走至一半,他轉身,向袁瑾寧昂首:“最近鼠疫嚴重,看守俘虜計程車兵少了許多,你先頂替趙平的位置。”
袁瑾寧眼神一閃,此人還真的想獨攬功勞,立刻裝出一副欲發火的模樣,後對方一瞪眼:“怎麼?不服氣?耽誤了將軍審探子的時間,你可擔的起責任?以為自己成了都尉,就了不起?還不速去!”
袁瑾寧只能假裝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領著一隊小兵,灰溜溜的走了。
那人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往屋內大喊:
“稟報將軍,末將於城門外抓住了幾名疑似鳳靈國探子!”
還未走遠的袁瑾寧勾唇,黑沉的眼眸暗光閃爍,蠢貨。
偌大的城內,士兵來回遊走,氣氛似乎有些陰沉沉,一場突如其來的鼠疫,對於他們的打擊極大。
“王……我們並不知關押百姓的地方在哪兒,如何是好?”義玖靠近了袁瑾寧。
按理說,作為秦淵奕的核心暗衛,完全不用潛伏於城內,可秦淵奕擔心袁瑾寧的傷勢,所以他派出了暗衛裡武功最高強的人,奉命保護袁瑾寧。
憋屈肯定是憋屈,可主子的命令不可違。
“剛剛的人,你不是也見了?用了好一招空手套白狼。”袁瑾寧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後向著一名小兵招招手。
對方立刻跑步上前。
“都尉,有何吩咐?”
“李平是不是得了鼠疫?傳染給了鳳靈國的賤民嗎?”袁瑾寧很是不耐煩的樣子。
小兵立刻明白了。
“回稟都尉,李守衛確實得了病,已被隔離開了,目前,還不知到底有沒有傳染給其他人。”
“原來如此,居然讓本都尉替代李平!本都尉的功勞都被搶了!”袁瑾寧粗聲粗氣罵道,直接朝著前方走去。
“都尉,地牢於城東,你這是?”小兵目光有些懷疑,不解的看向袁瑾寧。
義玖不動聲色的摸上了腰際的刀柄,只見袁瑾寧張嘴就罵:“讓老子代替,老子就得代替啊?這口氣,老子咽不下,我得告訴將軍,鳳靈國的探子明明是本都尉所抓!”
小兵立刻不說話了,見其去向,確實是找將軍的路,心底的疑惑也瞬間消了。
等人離開後,袁瑾寧挑眉,直接尋了一處拐角,轉了彎向城東而去。
身後的一隊士兵,見袁瑾寧演戲,心情有些複雜,這就是空手套白狼?
“王妃,你為何確定都尉的脾氣如此暴躁呢?”義玖好奇的問,他還以為袁瑾寧會高深莫測的以各種推敲,得出相應的結論。
可她只是一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