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裴炎說罷,抬手狠狠扇了袁靈舞一巴掌,這一巴掌直接將袁靈舞掀翻在地。
袁靈舞不可思議的望著鳳裴炎,自她嫁給鳳裴炎之後,雖然他依舊花心,但對待自己可是極好的,好到自己都心動了。
但如今他卻打自己!袁靈舞心裡滋生出怨意,進而更加憎恨袁瑾寧,若不是那個賤人,自己何苦受這樣的痛!!
接收到那如毒蛇般陰毒的視線,袁瑾寧無辜的攤了攤手,這又怪她咯,自作孽不可活。
“我一定好好教訓袁氏,皇叔,你看這……”鳳裴炎勾唇笑著,桃花眼裡情緒莫名。
這話的意思,可不是讓秦淵奕掂量掂量放過袁靈舞麼?
“呵!”
秦淵奕嘴角溢位嗤意,深處的視線像是一把小刀凌遲著袁靈舞。
“希望侄媳抄一百遍女戒後,能明白任何事皆須慎言。還有,寧兒是你的皇嫂,這次本王就不計較了,下次本王再聽到你如此羞辱她,你可就不能怪本王不客氣了。”
一百遍女戒…
一本女戒便有手掌這麼厚,這一百遍…袁靈舞一口氣沒上來,直接被氣暈了過去。
鳳裴炎嘴角的笑容都僵硬了,陰鬱的眸子與之對視,他都這樣說了,秦淵奕居然還不鬆口?
這簡直就是打自己的臉!
“太子殿下,娘娘暈過去了!”奴婢秀晶慌張的提醒眾人。
隨後鳳裴炎抱著袁靈舞灰溜溜的出了王府,等兩人一走,秦淵奕開始興師問罪了。
他轉身背光站立,陷入陰影中/
看不清他的面容,袁瑾寧昂首望著他:“怎麼了?”
秦淵奕面色微暗:“你與太子?”
這語氣。好似控訴一個被捉姦在床的妻子,而他便是那滿頭綠草的丈夫。
袁瑾寧被自己腦海中形容詞逗笑,歪著頭:“我只是膈應膈應袁靈舞而已,順帶挑撥一下兩人的感情罷了。”
“心理學說,想要抹殺一個人,當然要先擊垮她的心臟。”袁瑾寧眉眼含笑,滿滿的惡意:“而我要做的,便是奪走她身邊的一點一滴,從根源上擊敗她!”
或許有人會說她惡毒無恥,但袁瑾寧不在乎,她這個人吶,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手上沾染過鮮血,心裡佈滿荊棘。
你指望一個殺手懂得憐憫?那簡直就是在搞笑。
抬眸瞥了秦淵奕一眼,袁瑾寧伸出自己的手,纖細的手掌心裡沒有那熟悉的老繭,也沒有滲入其中的熱血。
這悲涼的氣氛還不等它蔓延開來,便被秦淵奕的一句打破:“什麼叫心理學?”
女人扶額,不耐煩的揮手:“就是研究人心的學說,我要休息了。”
袁瑾寧說完。便和衣而睡。
秦淵奕沉默幾秒,扶袖退出了房間。
秦淵奕為了少點麻煩,直接對外宣稱袁瑾寧病重。需要靜養,堵住了一群想要接機探視的人。
袁瑾寧也樂的清閒,但清閒幾日後就坐不住了,她猛地從床上蹦躂了起來。
這邊的動靜,嚇了落京一跳。
“娘娘?”落京連忙上前。
“走,我帶你去玩!”袁瑾寧一拍案,快步來到衣櫃處,開始挑選衣服。
落京一臉懵逼看著自家王妃,有些不確定道:“去哪兒?”
正挑著衣服的某人停止動作,回頭衝她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