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得冒汗的張文山一把拉住葉濤,道:“是有事。今天晚上來了位大客,要包場。”
“包場不應該更閒麼?”
“今天不一樣。聽說來的是南陽王的世子,晉國的皇族。所以各方面都要小心。”
小地方來了王公貴胄,就好比上級視察,裡裡外外都要做到最好,也難怪張文山忙的冒汗。
“懂了!那我有啥安排?”
“葉少,今天晚上你就多擔待點。老闆說世子的安全最重要,只要平安把他送走,月底會給您包一個大紅包。”
這年頭,沒人會和錢有仇。葉濤自然應允:“行啊。反正世子出門也會帶上一堆保鏢,我頂多意思意思。還有啊,老張。你能別這麼客氣麼?你老喊我葉少,我承受不起啊。”
張文山忙客氣道:“不敢,不敢。”
交代完細節的事情,張文山便忙其他的活了。葉濤無事,也跟上去幫幫忙。
時間轉眼就到了晚上,風月樓前一架豪華馬車緩緩駛至。
馬是好馬,一水的爪黃飛電;車也是好車,金絲紫檀,非王室不可用。
是時,一個面色蒼白,容貌略帶陰柔的男子從馬車上走下。
葉濤眼睛微眯:南陽世子不顯山不露水,但多年的武道直覺告訴自己。世子的身手極高,不在自己之下。
而周圍的幾名護衛更是霸氣側漏,彪悍的肌肉,交錯的傷疤,眼眸中的殺意似有似無。且護衛中的一名老者更是鶴立雞群,身上刻意散發出的氣勢讓葉濤想起了青玟宗的太上長老。老者以非常直白的方式警告四周:老子是四階,沒實力的雜魚,滾!
一個瞬間,老人實力外洩,將明裡暗裡的人震懾了個遍。
南陽世子楚劍見效果達到,淺笑道:“許老,不必如此。”
叫做許老的護衛這才將自己的氣勢盡數收起。
一主一僕唱和似的地演完了戲,然後緩緩步入風月樓。
這時,旁邊的葉濤低聲問向張文山:“人來齊了?”
張文山因為身無修為,方才被許姓老者震懾的一臉慘白。經過葉濤的呼喚,才回魂道:“好像還請了幾人。葉少,您先去樓裡盯著。世子的安危為重!”
葉濤“哦”了一聲,便到了自己今夜的崗位。
不過,葉濤來的“遲”了些,自己的位子被新來的王府護衛佔去了,這些人甚至對葉濤的出現也是一陣敵意。
遲疑片刻,葉濤識趣地與護衛拉開距離,站到了自己人這邊。
待時間過去片刻,風月樓又到了四人。只見他們個個頭戴斗笠,身著黑衣,在王府護衛小心驗證身份後才放行入樓。
“葉少,我們幹嘛?”原先風月樓護衛隊的某一人問道。
葉濤哂笑:“各回各家唄。”
“就這麼回去?”
“不然呢?你待的越久,人家就越覺著你是刺客。你想死我不攔著你。”
說完便打發走眾人。至於葉濤自己當然不能和普通衛士一樣,回到門前找到了張文山。
“葉少,你怎麼回來了?”
葉濤無耐交代了剛才發生的一幕幕,道:“今晚,我還是跟著你吧。萬一有事,你找我也方便。”
張文山想了想,也覺著合理,便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