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想她了?”蕭然隨後出現在木東的身邊。看著自己身邊曾經那麼開朗的男子,此刻黯然神傷,就連蕭然都有些心疼。
“蕭兄,你說,姚姚她真的已經不再我的身邊了麼?我以後再也見不到姚姚了麼。”木東一連竄的問題。問的蕭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是的,韓姚已經不再了。你要振作起來。韓姚在天之靈,也不想看到你為了她,變成這樣的。”半響,蕭然淡淡的安慰著木東。
“是,這我明白,可是我卻做不到啊。”木東一臉無奈的看著對面的蕭然。
“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隨後,蕭然的手裡多出兩個玉壺。開啟玉壺,酒香飄飛十里。
“還是你最懂我啊。來,幹。”木東拿起面前的一壺玉酒,猛地朝自己的嘴裡大灌一口。喝的好不痛快。
“酒,確實是好東西,但是你可知,酒多容易傷身。”蕭然看著木東這般喝酒,心內不禁有些為木東擔心。
“無所謂的,傷就傷吧,或許,也只有酒,才能擺脫我此刻的內心罷了。”
木東緩緩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玉壺,或喜或悲。
“酒為穿腸毒藥,適可而止便好。尤可知,借酒消愁愁更愁。”蕭然淡淡的看著對面的木東。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木下等人害的。最後,木北戰的下場卻是死在了自己相信已久的木下手裡。不知道該說世事無常呢,還是人心不古。
“話雖如此,可是缺少酒,又不可行。”木東看著面前一滴一滴灑落的酒水,內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也罷,那我今晚就陪你喝個痛快。”隨後,蕭然舉起自己手裡的玉壺,木東也是舉起自己手裡的玉壺,二人重重的對嘭了一下,緊接著便大口喝起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次日,晌午。
蕭然等人出現在一座金碧輝煌卻又不失威嚴的宮殿內。
只見,一位衣冠楚楚,面露威嚴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在龍椅之上。
男子一身龍袍錦衣加身,頭戴羽冠,一臉威嚴的看著面前的雲雨,蕭然等人。
“兒臣參見父皇。”
“參見神皇。”
雲雨以及蕭然等人率先開口道。
“免禮。”神皇淡淡的開口,隨後看著蕭然等人。
“這幾位是?”神王一邊看著蕭然等人,一邊伸手摸著龍椅之上的龍頭。
“啟稟父皇,這幾位就是要參加比試的道友。”
“哦,雨兒,你什麼時候如此的不堪了,是沒有人了還是沒有武者了?你怎麼會找一個煉體中期巔峰,一個宗師境巔峰,一個宗師境中期的武者。”
中年男子一臉嚴肅的看著對面的雲雨。什麼時候自己的這個二兒子也會這麼的有眼無珠了,盡找一些實力低微的武者。
這些實力低微的武者,能管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瞬間就戰死沙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