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王雙手拿著槍,
那,
放我肩膀上的這隻手是誰的手?
“小王!”
“啥,崔哥?”小王目不轉睛地盯著水潭裡的棺材。
“有鬼!”我喊道。
“啪!”
“啪!”
剎那間,
我和小王手中的探照燈一起熄滅了。
這他孃的就像是故意配合我的那句“有鬼”做出的畫面配合一樣,如果這是拍電影的話,那麼燈光師傅可以午餐盒飯可以多加一個雞腿。
但這不是拍電影啊。
我感知到肩膀上的那隻手正在越來越冰冷,像是一塊冰敷在我肩膀上一樣。
我下意識地向前跑,想要脫離這個手掌的控制,
別問我為什麼不直接反身抓住這隻手給它的主人來個過肩摔,這就像是你問我為什麼老奶奶在路邊摔倒了我不扶然後你指責我沒有有公德心一樣。
“小哥哥,陪我玩嘛,陪人家玩嘛。”
我身後穿來了一個女童的聲音,
她的聲音很清脆,
同時又很清幽,
帶著一種哭腔,在這個封閉的環境裡不停地迴響著,這是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而且是原聲帶的。
小王也在跑,我也在跑,
我們不知道自己能在這裡跑到哪裡去,
但我清楚,這個時候不跑也沒辦法,至少要脫離那個聲音的主人遠一點。
“砰!”
我和前面的東西撞了一下,然後前面的人直接反手將我摔在了地上。
“Fuck!”
我罵了一聲,
被摔了,
而且很疼。
“崔哥,是你?”
這是小王的聲音,意味著我被小王給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