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是有意的,而且我也是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不覺得自己又病了,但是當那個女人靠近我時,那種噁心反胃的感覺真的無法抵消,我實在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直接嘔吐了出來。
四周一下子陷入了死寂,
或許他們也沒料到,
發丘一門的新任小爺,居然會如此地不給面子,人家表示噁心至多做一下動作,我是真的把胃裡東西一股腦吐出來。
白髮老頭一開始很生氣,但隨即像是發現了什麼,主動向我走來,伸手掐住了我的手腕,我想要反抗,卻感到自己的手腕像是被老虎鉗卡住一樣,動彈不得。
好在白髮老頭很快就自己鬆手了,他後退幾步來到女人身邊,
“他好像對你的麝香過敏。”
女人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她親自調製出來的麝香對男女都有一定的“迷暈”作用,類似於低純度迷藥,這也是每次談判時必備的東西,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對方的警覺。
在女人看來,如果我真的是直接感應到這種麝香就起了如此大反應的話,我的靈覺,應該是高得不得了。
“我去洗個澡,你先招呼著。”
女人轉身上樓,白髮老者示意我坐到那邊去。
我坐在沙發上,白髮老者就坐在我對面,對方應該是找我要談什麼東西,但明顯這個方式有點過於粗暴了。
傭人上了茶,白髮老者開始品茶。
我試探性地伸手指了指自己,問道:“你們這算是綁架麼?”
“只是請你來談一些事情。”白髮老者放下茶杯說道。
“但在我看來這就是綁架。”我很認真地說道。
“隨便你怎麼看吧。”白髮老者很是灑脫地樣子。
我皺了皺眉,道:“可以把手機還給我麼?”
“你自己都說被綁架了,手機怎麼可能給你?”白髮老者笑了起來,我能感覺出來,他對我沒有明顯地惡意,但打心眼兒裡瞧不起我,認為我還是個毛頭孩子。
我點點頭,示意自己清楚了,然後就平靜地坐在這裡,這不不是慫,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這種情況,我知道發丘一門裡秦老還是白文柳他們身份都挺高,但發丘一門又不是黑社會,我難道還能拿出訊號箭射向空中高喊一聲:
“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好吧,其實這個時候的我並沒有真正進入到發丘一門的核心,確切的說,我等於坐著一座寶山,自己卻還沒真正數清楚自己屁股下到底有多少寶貝。
女人十分鐘後下來的,她換了一件衣服,頭髮也溼漉漉的,但這種姿態,更顯風情,這個年紀的女人,真的是熟透了。
她很大方地在我面前坐了下來,白髮老頭很自覺地讓座。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祝淑芬,請小爺你來之前,我們還對你做了一些調查,您的背景真的太清白了,清白得讓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說著,像是示威一樣,祝淑芬居然將一沓檔案丟到了我面前,我伸手翻了翻,裡面居然我還有在國外上學時的平時測驗分。
這是在向我示威麼?
“請小爺你不要誤會,我們請你來的目的,是想希望能夠和你們開展一次合作,我們發現了一座古墓,但我們沒能力進去,這個年代,摸金校尉幾乎絕跡,卸嶺力士和搬山道人大部分都斷了傳承,只有你們發丘一門因為洗白了,所以過得最好。
所以,我們只能來找你了。”
盜墓?
而且不是官方?
我以前曾吐槽過一部盜墓題材的電視劇,裡面最讓我噁心的就是把寶貝上交給國家,但當我坐在這個位置上時,我本能地排斥這種私底下的盜墓行為,因為這意味著風險。
是的,風險,
發丘一門能混得這麼好,其他三門這些年基本都聽不到訊息了,原因就是因為上上代的掌印的爺參加了紅軍算是把身份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