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白鶴會主前踏一步,目光充滿侵略,顯得咄咄逼人:
“來來,商量一下吧。
“商量一下應該賠償我多少元晶。”
這個時候,他不忘提醒:
“記住,要對得起一位半步極境的位階!”
“我……我……我……”
軍士全身顫抖,像是被嚇傻了。
旁邊,馬車上,車伕大鶴見到這般場景,不禁蜷縮了下身子,將頭上的灰色帽子用力向下拉了拉,同時用手掌捂住了剩餘顯露的面龐。
太丟人了。
跟著這種性子的主公做事,真的太丟人了,麵皮什麼的,說丟就丟。
李吉陽注意到自家的車伕的動作,隱蔽吸了口氣,緩緩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
嗡~
霍然之間,一股浩大的意志從州牧府深處湧了過來,如同天威。
那個被李吉陽恫嚇失措的軍士身子一僵,原本低垂的腦袋一點一點抬了起來,重新望向了白鶴會主。
他以不同於之前的威嚴聲音說道:
“李吉陽,膽子不小嘛,敲竹槓都敲到了我家。”
李吉陽已經知道了自己跟前的這位是誰,尷尬一笑,低下了腦袋。
軍士表情沒有變化,低罵一聲:
“丟不丟人,趕快滾進來。”
他頓了下,旋即說道:
“我到要聽聽你這次要作甚,如果還是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我得好好和你理論一下,詆譭州牧府的賠償。
“門房軍士可是我的臉面,勒索他們,就是不尊重我,不尊重州牧府,不尊重官家……”
這……他……他都聽到了?
李吉陽眼睛慢慢瞪大,州牧這個老銀幣,到底在這埋伏了多久了。
“他心通這個能力不錯嘛,來,看看我這個時候,在想什麼?”軍士呵呵笑了一聲,顯然心情很好。
李吉陽眼睛眯起,認真看了軍士一眼,一字一句的說:
“你蓬勃的神魂波動告訴我,你就是想赤裸裸的欺負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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