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猜啊,一人獨鬥一勢力,太瘋狂了,烏寧心下砰砰作響起來,都是男兒,這種熱血沸騰的場面,讓他激動。
他舉起劍,做出船隊掉頭攻擊的指示,烏寧並不認為…江炎會是魯莽無腦之輩,既然他敢主動出擊,就說明,江炎對擊潰朱雀匪有把握。
既然這樣的話,他做出死命跟隨之舉,豈不是更顯得他忠心?
江炎長劍高高劈空,一劍擊去,幾十道白濛濛劍氣鋪天蓋地的朝著下方一隻大船捲去。
向他擊來的各種攻擊被劍氣一觸,皆俱消融。
隨後,劍氣落船,如銀河倒掛,煉骨境之下,皆無法抗衡此擊,一時間,甲板上血肉橫飛,傷亡枕籍,屍橫遍野,各種人體組織隨意散落,一片人間煉獄景象。
嘭,江炎穩穩落下,此刻,這隻船已無活人,皆死,血流成溪,沿著船舷流入河中。
依次施為,江炎連上五船,劍出,人滅,繼續下一船,連滅五船後,他在第六船暫時停下了腳步。
一個身材魁梧,強壯,高大,威能的平頭男子攔住了他,這人提著一根常人胳膊粗細的鐵棍,目光緊張的盯著江炎,心下驚駭不已。
剛剛,他只是擋了江炎一擊,右臂就被一股強大至極的力量震的軟酥,掌心處更是火辣辣的疼痛,虎口欲裂開。
平頭男子臉上僵硬的擠出一絲難看笑容,道,“閣下,咱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怎麼無故殺我朱雀匪的人?”
江炎長劍一轉,回鞘,他沒說話,只是看了一會這魁梧平頭男子,他忽然道,“你們朱雀匪四位煉血武者,為何不一起來?而是讓你來送死?”
轟隆,江炎腳步一跨,短短十幾米距離瞬息而至,臨近中,江炎伸掌變爪,爪如利勾,指尖隱隱間有黑氣繚繞,嗤拉一聲,空氣被撕裂,怪異的尖嘯聲刺耳,他一把抓向平頭男子心臟要害。
江炎嘴角扯出一絲冷笑,真是自大啊,居然單獨讓一煉血武者來試探他,簡直是找死,當然也可能不是試探,另外三名煉血武者也可能隱藏在周圍,想著伺機圍攻江炎。
但這一切無意義,一人來,死的快,四人齊來,江炎也只是允許他們多活幾十息,這是唯一的差別。
另外,這平頭男子剛剛居然試圖和他講道理,雖然有拖延時間之嫌疑,但依舊諷刺,什麼時候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水匪需要靠嘴皮子了?
“居然這般瞧不起我,你以為…你是誰?”
平頭魁梧男子見江炎居然和他說話的意思都無,直接出招欲殺他,他心下怒氣噴湧。
“吼…”,他怒吼一聲,整個人頓時膨脹幾分,面板變得鐵青,顯出幾分金屬光澤。
“轟”,平頭魁梧男子掄起鐵棍,朝著江炎攔腰橫掃而去,棍影捲起狂風,攜千鈞之勢,一股沉悶的炸雷聲轟轟作響,這船上不少水匪聽聞此聲,雙耳劇痛。
鐺!金鐵交擊聲擴散,狂風撲來,吹的江炎衣衫獵獵作響,他一頭黑髮散亂而狂野。
“狗東西,有些力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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