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迷神散我可以繼續服用的，這樣可安他人之心，畢竟我也是武者。”
歐雁靈說道。
“主要是迷神散喝起來，味道酸酸的，我比較喜歡這個味道。”她在心底默默說道。
最重要的是，她身負靈血，區區迷神散，一會就可以消除副作用，權當……喝飲料了。
“歐姑娘。”江炎一臉嚴肅，“我信任姑娘，又怎麼會讓姑娘繼續服用迷神散，其他人那裡，由我去說便是。”
連續兩次突破後，武徒境界的武者，對江炎來說，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歐雁靈服不服用迷神散，對他來說沒什麼區別，都是一個弱者。
當然，這些他是不會告訴歐雁靈的。
“多謝。”
歐雁靈輕輕頷首，不再說話，兩人吃著小菜，默默地想著各自心事。
“對了，”江炎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他對歐雁靈說道，“歐姑娘，我有一事，還請姑娘解答。”
嗯？
歐雁靈掃了江炎一眼，示意他說下去。
“唔……”沉吟了一下，江炎斟酌道，“那日你我初見，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姑娘似乎用了一種手段，可以影響他人心神……”
說到這裡，江炎止住。
他心中明白，那不是錯覺，歐雁靈的確擁有一種可以影響心神的手段。
那日，若不是他二世為人，精神旺盛，恐怕也會受影響。
他對這種力量很好奇，畢竟這種力量，幾乎脫離他目前瞭解的武道體系。
歐雁靈沉默。
……
半晌，江炎語氣低沉，道，“我只是一時好奇，話語唐突，還望見諒。”
江炎不打算再問了，他心裡明白，這應該是歐雁靈的秘密了。
他這幾日雖然和這女子交流的不錯，但既然是隱秘，還是不再探究罷了。
問的多了，萬一被誤會，他覬覦那種力量，就不美了。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經歷種種，雖然會對他人有所防備，但他自問還不算壞人。
“江兄。”
歐雁靈聲音似乎有些沙啞，她雙眼仔細盯著江炎，看著他的雙眼，“抱歉，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江炎搖頭，認真對歐雁靈說，“還望姑娘不要誤會，我只是對這種手段比較好奇。”
嗯！
歐雁靈輕輕點頭，想了想，“江兄還記得自己的信念嗎？”
“當然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