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江炎冷笑一聲,“除非他死在野外,否則他盛傅武怎麼有膽子在野外過夜。”
對著湯龍,費山,江炎毫不掩飾自己對盛傅武的態度。
這也是最大的掩飾。
若是對一個陷害你的人,不恨得咬牙切齒的話,那才奇怪。
果然,湯龍費山,對江炎的態度沒有一絲一毫的感到奇怪。
“哎,多事之秋。”
費山道,“給堂裡發訊息吧,村裡沒有屬於咱們大河幫的煉體武者,這怎麼行。”
煉體武者才是這一個村子最高戰力,是這個村子的定海神針。
雖然平時都是湯龍費山忙前忙後,但真的到了遇到大事,還得煉體境武者才可以做決定。
無他,這個一身偉力歸於自身的世界,實力,就是一切。
“好吧。”
湯龍從腰間兜子裡取出一張黃色符,從手上一拍,黃符散發清光,湯龍簡單的把盛傅武失蹤的事情說了一遍。
又把黃符從身上揭了下來。
“這是訊息符,用於傳遞訊息,只可以用三次。”
湯龍對江炎簡單說了一遍。
“這種符,有時候比其他符更重要。”
這時,江炎見單仁胡正端著大碗,呼哧呼哧的吃著飯。
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這事,就讓湯龍折騰吧,反正盛傅武已經死了連渣渣都不剩。
……
大河幫礦區,巡山堂。
一年輕男子坐在端首,無聊的把玩一把扇子。
這時,一個低階幫眾闖了進來,聲音刺耳,“堂主,有事稟告。”
啪!
這幫眾進來的突然,驚的年輕男子一個激靈,手中的扇子一下子掉落在地。
扇子上綴著一片青玉,也因此摔碎。
低階幫眾正欲開口,忽然,一道白色匹煉如巨蟒一般狠狠抽在他的身上。
咔嚓咔嚓。
低階幫眾瞬間就被撞得飛起,全身肋骨不知道斷裂了多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