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了揚手中的紙條,抓鬮抓到了值夜。
江炎臉色也有些垮,值夜,危險可比值白大的多。
孟能又開始結巴了,“單……單大哥,你你你……”
“我怎麼手氣這麼黑?”
單仁胡替他把話說完了。
“值夜的小組中若是有死傷的,這次可以不參與抓鬮,直接值白,剩下的由組長抓鬮決定是否值夜。”
“那單大哥你這次運氣真的不好。”
孟勝感嘆道。
“呵呵。”
單仁胡冷笑一聲,臉色徹底黑了起來,誰也不理,簡單收拾了收拾東西,撂下一句,“傍晚集合。”
就直接離開了。
江炎和孟勝面面相覷,沒想到老單脾氣這麼暴躁。
“江兄弟,你不用怪老單。”這時費山走了過來,“老單也不容易。”
費山已經知道江炎突破了,所以對他很客氣。
“怎麼說,”江炎也有些好奇,老單雖然看起來性子冷,但如今天這樣直接黑臉的情況,他是沒見過的。
“呃,你們新人可能不知道,老單來巡邏隊一年多了,自從帶組以後,每次抓鬮,都是值夜。”
費山一臉正經的強調:“每次!”
“啊,那為什麼這次他是值白?”孟勝呆呆問道。
“剛剛老單說了,值夜的時候小組有死傷,就會值白。”
江炎悠悠說道。
“是啊,值夜多了,遇到怪異的機率也大。”
“那這次單大哥值白是因為?”
“前些日子村子附近來了一個入階怪異,村子巡邏隊死傷慘重,老單的小組成員,除了他全軍覆沒。”
說完這些,費山拍拍江炎肩膀,說了句,“有空一起喝酒。”就安排其他事情了。
江炎搖搖頭,沒想到還遇到了一個手黑小能手。
“怪不得脾氣不好,原來是個非酋。”
回去好好休息,值夜,很危險。
……
傍晚,江炎四人集合,應聰是一個腦袋大,眼睛大的年輕人,很健談,圍著單仁胡問東問西,很自來熟。
“單大哥,早上抱歉了。”
江炎抱抱拳,開始道歉。
單仁胡擺擺手,“不用道歉,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氣罷了。”
說到這裡,他似乎有些感嘆道:“我參加巡邏隊這麼長時間,運氣一直都這樣了,我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