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拖住枕頭,將她的距離拉近:“這砸枕頭的力道還是這麼熟悉,也算重溫舊夢了。”
“陸星恆!”
他臉上掛著的笑太賤了,賤兮兮的,賤的她咬牙切齒、四肢發顫。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已經死好幾個輪迴了。
陸星恆沒再逗她,麻溜的起身去洗手間,走時還不忘埋汰一句:“快把你那一身酒味洗洗,燻了我一晚上。”
“陸!星!恆!”
悶悶的一聲嘭,枕頭砸在關上的門上,男人在裡面低低笑出聲。
很久,很久,沒有感到這麼愉悅了...
梁珞氣得捶胸頓足,但還是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
怎麼說呢,她自己都嫌棄。
陸星恆很快從裡面出來,掃了她一眼:“裡面給你放了新的洗漱用品,衣服的話只能先穿我的了。”
小姑娘昂首從他身邊高傲的掠過,那小模樣看了就想碾在懷裡蹂躪。
男人嘴角微彎,轉身就去衣帽間給她找衣服。
不一會兒,他倚在門外敲了敲洗手間的門,裡面伸出一隻細白水嫩的藕臂。
“快,給我!”
陸星恆眉峰一挑,將手中的黑T遞給了她。
隨後,他離開房間去樓下客廳等外賣,瞧了眼牆上的時鐘,這三年來第一次起這麼晚吧?
果然美色誤人,這還沒跟小姑娘重修舊好呢,就賴在家不開工了。
想必以後若真複合了,估計有一段時間得起不來早。
梁珞哼哧哼哧把內衣內褲洗完後,對著鏡子左右徘徊,T恤雖然很長很寬大,但是這樣出去是不是不太好,畢竟他們現在連朋友都不算是,總覺得哪怪怪的。
嘖,要不再圍個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