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娃娃探出腦袋，爬上夙葦的肩膀，抱著胸觀察坐在後面的顧衢。
“怎麼了？”
夙葦偏頭看著站在自己肩膀上的布娃娃。
灼畫用小短手託著自己圓滾滾的腦袋，若有所思。
“這個人，應該是顧家的人吧，但是為什麼沒有背上我的債呢？”
布娃娃喃喃自語。
“嗯？”
夙葦將布娃娃抓在手中，盯著他的黑眼睛。
“你在說什麼？”
布娃娃躺在夙葦的掌心，有些煩躁的搓了搓自己身上汙漬所在的地方。
“他沒背上我的債，我不能動手殺他。”
整整五百年，他被顧家封印和抽取力量五百年，好不容易碰上個顧家子弟，他卻沒有背上他的債，他不能動手殺他！
怎麼可能不煩躁。
“那需要我幫忙嗎？”
夙葦戳了戳布娃娃圓滾滾的腦袋，小聲問道。
劉嘉宇敏銳的聽到關聯詞語，立馬扭頭看過來。
“大佬，殺人犯法的。”
劉嘉宇附在夙葦耳邊，小聲提醒道。
夙葦嘆了一口氣，懶懶的看向車窗。
布娃娃也煩躁的在夙葦手心翻了個身。
劉嘉宇感覺到此時詭異的氣氛，默默抱著大毛毛坐在座位上，安靜的發呆。
只要大佬不走向犯罪的道路，一切都很ok。
“大佬，咱們不能犯法，會牢底坐穿的，更甚者還有可能被槍斃。”
劉嘉宇想了一會兒，還是想要給夙葦普及一下法律觀念。
“我知道，你還是坐遠一點兒吧。”
夙葦瞥了操心的劉嘉宇一眼，懶懶說道。
大毛毛抬眼看了一眼劉嘉宇。
這人真是天真，你眼前這個人早就開始違法亂紀了，甚至已經開始牢底坐穿了！
大毛毛忽然生出一股得意的情緒。
它可是最瞭解爸爸來歷的智腦，什麼布娃娃，都比不上它的！
大毛毛驕傲的揚起頭，得意的往夙葦的懷抱中爬去。
“爸爸，來，抱抱我。”
大毛毛高傲的瞥了一眼髒兮兮的布娃娃，衝著夙葦伸出了小短爪。
夙葦捏著大毛毛的後脖頸，將它提溜過來，隨手放在桌子上。
“呆在這裡吧。”
大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