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不了白璽,她錘那個對她有惡意的小婊砸總行了吧!
大毛毛哦了一聲,依依不捨的把視線從那些粉嫩嫩的小花花上移開,去尋找銀羽的下落。
“爸爸,她往那邊去了。”
大毛毛一伸小短爪,乖巧的指向一個方向。
夙葦這次沒有拉白璽的手腕,而是氣勢洶洶的朝大毛毛指的方向走去。
白璽看著夙葦的背影,抿了抿唇,清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失落。
她沒有牽他的手了。
同樣被丟在後面的大毛毛:“……”
爸爸,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怎麼能過河拆橋呢!!
大毛毛邁著小短腿去追夙葦,不過邁出去幾步之後就被白璽拎著後脖頸給拎起來了。
大毛毛瞪著拎著它的白璽,渾身的毛毛炸開。
它的脖子是誰都能捏的嗎?!
只有爸爸才有資格捏它命運的後脖頸。
“你鬆開我!我生是爸爸的人,死是爸爸的鬼!”
白璽垂下眼瞼,冷淡的開口:“不想追上夙葦了嗎?”
大毛毛立刻乖巧了下來。
剛才那隻熊貓玩偶是誰?它好像不認識!
白璽人高腿長,很快就追上了看上去氣哼哼的夙葦。
“你怎麼了?”
為什麼沒有拉我的手手?
白璽這樣想著,心裡還有一絲莫名的委屈。
不過因為長久沒有跟人接觸過,所以他將這一絲委屈歸結為自己被徒弟給忽視了,沒有做師父的尊嚴。
“沒怎麼,只是想揍人而已。”
夙葦淡淡回答,態度比起之前有些冷淡。
白璽抿了抿唇,心裡略微有些不舒服。
他剛想以師父的口氣講話,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告訴夙葦自己的身份。
白璽想到這點,心裡無端的更加生氣了。
一個陌生人就整天拉人家手手,有沒有一點防備心。
白璽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氣。
最後,他自閉了。
夙葦拎著大鐵錘往前走,走了一會兒,覺得周身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一回頭,就對上了白璽有些哀怨的眼睛。
夙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