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跟我隱瞞事情,我會很不高興的。”
狐久一臉懵逼的被按在桌子上,隨後聽到了夙葦這句話,眸色逐漸加深,但仍緊咬牙關不願開口。
原本他是打算靠色誘夙葦來解決那件事的,但後來,他想自己來解決。
他只想讓夙葦看到他是個很厲害的獸人,是足以保護她的獸人。
而不是當初那個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依靠外力報仇的廢物獸人。
夙葦瞅著狐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氣的狠狠揪了一把狐久的狐耳,轉身就走。
狐久低垂著頭,銀色的髮絲滑落下來,遮擋住他的面容,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良久,他抬手輕輕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有些疼呢。
夙葦氣的離家出走之後,走了沒多遠,覺得有些不對。
她怎麼能離家出走呢?
要走也應該是狐久走啊!
但她又沒臉回去,氣哼哼的往羽的房子那邊跑。
還是去找一下小秘書吧,解決一些事情之後再回去。
夙葦在羽家磨磨蹭蹭到天黑,眼瞅著羽要睡覺了,她終於收回了瘋狂加班的想法,揹著手往外面踱步。
走路慢的活像個八十歲的老大爺。
羽顫抖著小手把門關上。
他怕是有一段時間不太想看到夙葦了。
今天真的把他榨的乾乾淨淨,一滴都沒有了。
如果羽生活在現在,肯定會上微博吐槽。
#有個壓榨員工的老闆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夙葦慢騰騰的回到家門口,左顧右盼就是不想進去。
沒有臺階可下不了樓。
大毛毛跟在夙葦腳邊,唉聲嘆氣。
“爸爸,外面不冷嗎?幹嘛不進去。”
夙葦高深莫測:“你不懂。”
狐久沒有給她遞臺階,她總不能直接跳樓吧。
那多丟臉。
大毛毛:“……”是呀,我不懂。
不懂你們人類這一點小矜持。
狐久維持著夙葦走之後的姿勢發呆,直到外面響起了一點響動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