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宛芝看著懷中嬰兒兩隻耳朵後邊道:「小越耳後可沒有胎記。」
趙珩湊上去一看道:「我剛才親眼見到有胎記的,紅紅的,像是一艘小船一般。」
穩婆與星瑞兩人對視了一眼,星瑞心如擂鼓慌張至極,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方才趙珩就看了這麼一眼,竟然看到了孩子的胎記。
這……
穩婆連聲道:「郡王爺,那不是胎記,那是血痕,剛才清洗掉之後就沒了。」
趙珩道:「原來並不是胎記,剛才我也是匆匆看了一眼,想來可能的確是血痕。」
星瑞顫著聲道:「郡王爺,郡王妃,那二少爺怎辦,是放在寺廟裡還是道觀?」
陸宛芝閉了一會兒眼眸,她這會兒還渾身虛弱著沒有氣力,她打心底裡都不願去接受這個事實。
趙珩道:「找個寺廟旁給他立個小墳吧,他此生沒有福氣。望他來生一定要享福。」
星瑞暗地裡鬆了一口氣道:「是。」
陸宛芝睜開眼眸道:「慢著,讓我再抱抱他吧。」
星瑞將孩子送到了陸宛芝的跟前,陸宛芝抱著僵硬了的孩兒,輕嘆了一口氣道:「下一次投胎的時候,可要快點出來,你下一次投胎我們再做母子,好不好?」
趙珩走到陸宛芝身邊,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會的,我們還會有緣做一家人的。」
陸宛芝褪下了手上的玉鐲子道:「這玉鐲子就陪著他一起下葬吧。」
星瑞福身應是,便抱著懷中的死嬰退了下去。
趙珩拍著陸宛芝的肩膀道:「我們就告訴皇祖母,我們只生了一個孩子,雙胞胎是診錯了脈搏,好不好?」
陸宛芝輕輕點頭道:「對外就說我們生了一個,省得親朋長輩也跟著傷懷一場。」
趙珩便取來了紙筆,在陸宛芝床前寫著信。看書菈
陸宛芝則是看著一旁的孩兒,怎麼看都覺得奇怪,一胎雙生,長相為何會如此天差地別的?
還有,剛才為何她喝下了參湯之後,就昏睡了過去?
太子又怎會在山陰遇刺?
陸宛芝問著趙珩道:「對了,刺殺太子殿下的兇手,可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