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宛芝也跟著道:「王爺,王妃與玉禾若是姐妹,七分相似也是在理的,但名字原不該是一樣的。
苗苗乃是玉禾的名字。王爺要知曉苗苗與玉禾皆是玉禾。」
梁王聽到一旁陸宛芝與趙珩兩人為玉禾打抱不平,神情為難且又愧疚。
趙珩道:「就是,玉禾已經把梁王妃讓給她了,沒理由連苗苗這個小名都要讓出去的。
那個贗品成了高高在上的梁王妃四年,反觀玉禾在滄州荒灘之地待了四年。現如今,你還要委屈玉禾做側妃?」
梁王無奈道:「珩弟說的有理,玉禾,的確是本王對不住你,可是如今王妃她剛剛因柯景之死悲痛欲絕,又是剛剛生了孩子,若是我說要讓她從王妃變成側妃,她也太可憐了。」
趙珩道:「這一切不都是她自作自受嗎?你這會兒覺得她可憐,你可有想過玉禾?
玉禾這四年來被人欺騙,所嫁非人,當初你強迫了她,她還生下了你的孩子。
你還不如就放過玉禾得了,讓她去做側妃算怎麼回事?別說在你王府之中地位是一樣的,光是日後渡哥兒和今兒個滿月孩子的爵位就不一樣。
嫡出長子為郡王,庶子為將軍,你憑什麼讓渡哥兒去低那贗品所生的兒子一等?
反正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欺負我家芝芝的人。」
梁王知曉趙珩在宮中素來是比他們這些皇子更受寵的,畢竟他親姨母乃是皇后,皇祖母又最疼愛他,「珩弟,我並不想欺負陸姑娘的人。」
趙珩氣惱道:「你這還不叫欺負呢?你讓玉禾為側妃就是在欺負玉禾,你要是膽敢讓玉禾為側妃,我就把你如今王妃欺君隱瞞之罪告訴皇伯伯去!」
梁王嘆氣道:「唉。」
趙珩見著梁王嘆氣道:「你還嘆什麼氣呢?渡哥兒過來叔叔這裡,咱們不和壞人玩。」
趙珩抱起了渡哥兒道:「梁王,你可以回去了,這裡並沒有人歡迎你,玉竹,你去告訴陸家的門房,日後見到梁王,就不要放他進來。」
玉竹望了一眼陸宛芝,陸宛芝倒是不能像趙珩這般肆意胡來。
趙珩道:「你們陸家門房先前都攔著我,怎麼就不能攔著梁王了?天塌下來還有我給你們撐腰呢。」
趙珩怒視著梁王,梁王愧疚地看了一眼玉禾,到底也不能答應下來正妃之位。
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論是今日滿月的孩兒,還是渡哥兒都是他的孩子。
玉禾目送著梁王離去之後,對著趙珩跪下行禮道:「多謝小郡王今日對我相助。」
趙珩道:「起來吧,本郡王最喜打抱不平,你不必多禮。」.br>
陸宛芝嘆氣道:「這梁王也當真是糊塗得很。」
趙珩道:「他就是太蠢了,明明當年有愧的是玉禾,這會兒還覺得那個贗品可憐?他腦子怕是進了整條曲春江了。」
陸宛芝聽著趙珩罵梁王,輕輕笑了笑,「罵得好。」
「姑娘!」
陸宛芝聽到外邊的聲音,便見著一梳著婦人髮髻的女子而來對著她下跪在地上,「姑娘。」
「玉桑!」陸宛芝見著玉桑而來,輕輕一笑道:「你總算是到了。」
玉桑道:「路上有事耽擱了兩日,總算是趕在姑娘的婚期前邊到了。」
趙珩放下了懷中的渡哥兒,見著跟前的玉桑,看了看陸宛芝道:「芝芝,這就是你還有一個大丫鬟玉桑嗎?」陸宛芝點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