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的不是別人,正是豪哥的親信隊長赤列塔吉。
“明軍欺人太甚”。
豪格看著城牆下不斷湧來的明軍,突然大喊一聲,隨後一口鮮血從嘴中噴出,直接向著身後倒去。
眾將還只以為豪哥是被明軍的卑鄙行徑給氣到,急忙將豪哥抬到一旁。
其實這些都是豪格的有意為之,對於現在的這種情況,豪格當初也已經有所預料到。不知道該以何種方法防備的豪哥只能找到范文程,希望從范文程口中得到一絲解救的方法。
裝昏,這個就是范文程的方法。這個方法說好也是好,說不好也是不好。
說好他可以免除自己身上的責任,說不好,但是又會分掉自己的權利。
一番思考後,豪格還是接受了範文成的這個方法。當著眾將的面直接昏迷過去,甚至為了表現真一點,還悄悄的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做出一副氣急攻心的感覺。
豪哥是昏迷過去了,逃過一次選擇,但是城牆上的情況有沒有改變重建看著已經攀爬到一半的百姓,而在這其中還摻雜著數量,並不是太多的明軍。一旦讓明軍攀登到城牆上,這可對自己守城極為無禮。
眾人不由得將目光轉向了城牆上的守將,現在這城牆之上最大的官可以說就是他了,到底打還是不打,趕緊拿個主意吧。
守將:“我心裡苦啊”。
“全軍放箭,任何人不得有心慈手軟,他們現在已經不是我大金國的百姓,他們是明軍的幫兇”。
不管願意還是不願意,守將還是下達了攻擊的命令。只是這個命令下完之後,這明守將默默的走到一旁,閉上眼睛聽著城牆上那傳來的陣陣嘶喊聲。身體不斷的打顫,那並不是因為廝殺聲過大而驚嚇到,而是知道那些哭喊聲全部都是大金國的百姓,而自己此次也是死罪難逃。
此次進攻的明軍只有1000多人,有一名千戶負責。而在大軍的後方則是有,馬世龍親自率領了大軍在後方壓陣,一旦對方心慈手軟,自己則是直接指揮大軍全部壓上去,以求一力攻破盛京。
在後方看著本來攻擊還算十分順暢,大軍竟然已經攀爬到城牆一半,心中大喜的馬士龍直接下令全區壓上,誰想到剛走到一半,城牆上便刀劍其鳴,一隻只弓箭上著城外,還有無數的壘石正在瘋狂的砸向正在攀爬的建奴百姓。一些摻雜在其中的明軍也在這,壘石的攻擊下跌下城牆,瞬間便被踩成了一灘爛泥。
些許的傷亡並不能打退明軍的進攻之行,更何況此時還有建奴百姓在其中作為掩體。
一排排最近才打造好的投石機,也在不斷地瘋狂地向城上投放巨石。不過由於時間尚短,這頭投石機也不過剛剛造了10座。
在數百名明軍的伺候下,10座投石機正在瘋狂地運送著重達數10斤的巨石向著城牆飛去。
投石機作為在火炮沒有發明之前攻城的重要利器,其殺傷力自然是非常恐怖的。
數10斤的巨石在做著自由落體的動作,每一次砸下都會帶走數10人的生命。這也給負責守城的建奴帶來了非常可怕的心態,不過由於城牆並不是太寬,害怕傷到自己人的明軍,基本上將射程進行了調遠,所以落入城牆上的巨石並不是太多。
古人曾經說過,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目前的狀況確實是如此,其實雙方負責攻城的人馬並不是太多。
無論劍奴還是明軍,都在驅使著對方百姓進行攻城守城。雙方真正士兵的傷亡,甚至不足百人。
“大叔,我們明明是漢人,城外的王軍為何還要攻擊我們”。
一名看著稚氣未消的少年,正帶著哭腔詢問自己身旁年紀較大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