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小人物都有每個小人物人物的生活之道,魏嘉欣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夠聽出來許顯純話中的譏諷之意,臉上不由的帶有一絲憤怒,說話時也不在那般低三下四。
“莫非是要我讓新武侯找許儉使聊一聊了”。
“大膽,竟然敢私自誣陷朝廷命官,簡直是最大惡極,來人給我掌嘴,讓這個無恥之徒看一看,誣陷上官的下場”。
隨著徐顯成的一聲令下,瞬間兩名錦衣衛從許顯純身後竄出,死死地將魏佳欣摁在地上。隨後又出來一名,僅一位,不知道從哪裡拿的木頭棍子,直接朝著魏嘉欣的嘴上打去。
隨著屋的一聲,魏佳欣的臉頓時如同被火車撞過一樣,完全看不出人形來,嘴中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鮮血從口中流出滴落在地上,那一團血紅色,看得人眼發昏。而在鮮血之中,似乎有著幾個突起物,仔細一看竟然是一顆顆的牙齒。
劇烈的疼痛感讓魏嘉欣身體不斷地扭曲起來,眼神中也充滿了一絲絕望,似乎已經明白了,自己好像是被新武侯給拋棄了,不然徐顯成不會對自己下如此狠手。
“放肆”。
這名錦衣衛看到不斷扭曲的魏嘉欣臉上頓時一怒,想一想自家的老大還在後面看著自己,竟然讓自己如此不堪,上去又照著魏佳欣的臉又來了一下,這一下似乎有點重,魏嘉欣直接兩眼一翻白直接昏了過去。
至於福林商行裡的其他十幾個小夥計,看到自家老闆竟然被活活地打成這樣。頓時身體發軟,四肢無力,要不是幾名錦衣衛拖住早就癱倒在地,不過就算是這樣,幾人的臉色也是驚恐萬分,有心想要大聲開口求饒,生怕自己也會遭到同樣的刑法。
“這位小兄弟,我記得上午我來的時候,便是你給我開的門,不知道我的記憶力是否還行”。
許顯純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一名小夥計面前,面帶笑容的伸手拍了拍這名小夥子的臉。
自認為自己笑容和藹可親的期限,卻沒想到這名小夥子。見到自己竟然兩眼一白口吐白沫,身體不斷的扭曲。折騰了好一會兒,這才腦袋無力的耷拉在肩上。
“大人,他好像死了”。
駕著這名夥計的兩名錦衣衛,伸手在鼻尖試探了一下,這才有些不確定的看向許顯純。
“你們誰知道倉庫在哪?要是帶我去找到,我可保你們一條命”。
許顯純暫時沒了興趣,臉色瞬間變回冰冷。
“大人大人我知道,我知道……”。
見到有活下來的,希望十幾名小夥計一個個掙扎著說著。
除了許顯純所指的那名夥計被留下來,至於其餘的轉彎一個個被強行拖出門外。
“大人,大人饒命啊”。
當然有人求饒也有人反抗,不知是因為身體裡還保留著血性,還是想要做著困獸之鬥,一名夥計竟然歪著腦袋直接咬在了,強行拉著自己的錦衣衛手臂上,這名錦衣衛頓時疼得哇哇大叫起來,臉上的冷汗也是瞬間流了出來。
其餘的僅一位見到自己的同伴,竟然被咬上,直接抽出秀春刀,一刀捅在了這名夥計的心臟上。
隨著這名夥計的扭曲幾下,便低著頭再也無半點動作,伸出手臂來的錦衣衛。看了看周圍眾人的表情,瞬間怒不可遏,抽出腰間的繡春刀如同砍肉泥一樣,活生生地砍了幾十刀,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下手來,至於這名夥計早就已經不成人形,衣服的碎片和碎肉夾雜在一起,讓人不忍直視。
至於站在一旁的許顯純,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自己的手下正在殺人。反而興致勃勃地看著商鋪裡的物品,好像能夠看出花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