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照顧趙率教的三名郎中,見到孫承宗竟然再次反回,身旁還跟著太醫院的院使錢章魚,不由得有些遲疑。
“參見孫大人,這位公公”。
白髮蒼蒼的郎中由於並不認識魏忠賢,只能以公公相稱。對此魏忠賢並不是太過在意,只是點點頭。
“錢大人我們可是好長時間沒有再見了,最近可好”。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都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圈子,一名乞丐永遠不會和富豪做朋友。
白髮老者在京城的醫術還是高明的,這人一出名自然也就有人拜訪錢章魚便是其中一位,經常閒來無事便會出宮與老者切磋醫術,一來二往二人竟然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
“趙老哥多日不見,您的身體還是那麼硬朗啊”。
錢章魚也沒有什麼官架子,上前一步拉住老者的手一臉笑容的看著。
見站在一旁的孫承宗魏忠賢一個個臉上帶著疑惑,開口解釋出來。
二人喧囂一陣後,錢章魚上前一步來到趙帥教的床邊,仔細的看了看趙率教,又給把了一下脈。
“錢大人,趙將軍的傷勢確實嚴重,不過最嚴重的是他發燒,老朽用了無數的土方法都無法將溫度降下來,這才是最為棘手的”。
老者見到錢章魚把完脈後在一旁開口道,臉上露出糾結的神色。
孫承宗看到錢章魚一臉凝重,頓時心便涼了半截。在一旁想要開口,但是張嘴半不知道也些什麼,畢竟數有專攻,自己帶兵打仗上還可以,對於醫治病人那可真是一竅不通。
站在一旁的魏忠賢則是插嘴道,“錢院使的意思是隻要把溫度降下去,便可以救治趙將軍了”。
錢章魚雖然不知道魏忠賢話中的意思,但是也只能對起點點頭。
見到錢章魚如此肯定,魏忠賢從懷中掏出幾盒藥品,這些藥品便是朱由校從現代社會所購買的一些西藥。
“這些藥品乃是陛下聽聞趙將軍深受重傷特地拿來的,乃是皇家的專用藥,甚至連太醫院的人都不知道”。
錢章魚聽到魏忠賢的話,不由得一愣。想一想自己的太醫院,不就是負責照顧皇宮的,怎麼會有連太醫院都不知道的藥品,而且聽魏忠賢的意思好像還是專門治療刀傷用的。
雖然心中有萬般疑惑,但是錢章魚卻不敢質疑,畢竟這是皇帝親自拿來的,你要是質疑的話,那豈不是就是在質疑皇帝。
站在一旁的孫承宗也是一臉凝重,看了看魏忠賢。心中所想與錢章魚也是一樣,不過卻還有另外一種深思,生怕魏忠賢又想借助這個機會殺掉趙率教。沒辦法,魏忠賢可是經常殺害忠良。可是這裡又涉及到皇帝,雖有心阻攔,但又怕這個藥品要是真的有用的話,自己豈不是害了趙率教。
接過藥品後,錢章魚發現包裝確實挺是十分華麗的,用的材質是什麼自己根本就看不出來。甚至連上邊的文字自己都認不清,明明看著像漢文卻是一個都認不出。
這就有些尷尬了,畢竟這是藥品,可不像食物,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不由得眼神中帶著疑惑看向魏忠賢。
“魏公公不知這個該如何用藥”。
“嗯,這個白盒子的藥是口服的,一次兩粒,一要服用三次,早中晚各一次。這個紅盒子的是外敷的,兩一次………”。
魏忠賢雖也認識幾個字,但是對於上面字也如同錢章魚一樣,一個都看不懂,只能按照朱由校吩咐的道。
雖現代漢字是古玩簡化的,這要是給別人長時間的研究一下的話,倒還可以查出一樣,不過現在哪有時間。
錢章魚知道服用方法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強行灌進了趙率教的口中,沒辦法,誰讓趙率教現在昏迷不醒呢。
“等等,這個要用酒精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