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伸伸出營地最裡邊的皇太極軍帳還沒有受到衝擊,不過4周喊殺震的廝殺也是把皇太極嚇得一跳。急忙往身上套了一副鎧甲,抽了一把刀便衝出軍帳。
軍帳外的鰲拜此時也帶領幾十名親衛,一個個拔刀心戒備。
“鰲拜,外面發生什麼了”。
皇太極望了一眼最外邊,此時那裡早已經是火光衝。那熾熱的火光,甚至連站在這裡的皇太極都能夠感受到。
“回稟大汗,現在情況還不明,不過據奴才推測應該是明狗的偷襲,這群明狗光明正大打不過就會使這些偷雞摸狗的下三濫手法”。
鰲拜朝著眾人示意了眼神,隨後這些親衛一個個將皇太極包裹在中間,這才一臉警惕地回答皇太極。
“大意啊,此事是本汗大意了啊”。
皇太極一臉懊惱,怎麼也沒有想到連戰連敗的明軍,此時竟然生出了偷襲的辦法,而且照目前的情景看,反而收穫巨大。
“什麼人”?
突然鰲拜大吼一聲,將刀伸向遠處跑過來的一名士兵。其餘眾人,頓時也是一個個將刀抽向那人。
那人急忙跪倒在地,“奴才拜見章京大人”。
而鰲拜意高權大,向前走了幾步,才在火光的照耀上看清來人。
此人身上穿著一身明黃色的盔甲,那是正黃旗的標誌,而且看一身裝備至少也是個牛錄額真。沒辦法,此時的後金大軍雖是攻佔了整個遼東,但是落後的生產力讓他們根本造不出多少鐵器,能穿得上這麼一身盔甲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官。
仔細這麼一看,這饒腦袋後,族人特有的髮型也由於被大火的炙烤下,燒的都要看不見了,至於臉上也是紅一道清一道,紅的那是鮮血,至於青的似乎是被什麼重物撞擊過留下來的。盔甲上沾滿了鮮血以及焚燒物體留下的塵埃,胸前是銅鏡般大的護心鏡,上面深深的印刻著一道刀痕。久經戰場的鰲拜一眼便看出來,要是沒有這片護心鏡,面前的這人可能直接被一刀劈成了兩半。不過身上的其他地方牛皮衣服由於沒有東西的防護,則是被刀尖劃了開來。
“外面有多少明狗?帶隊的是何人”?
鰲拜上前一步,直接用左手提起了跪在地上的那人,幾乎都要臉貼著臉,惡狠狠的問道。
被鰲拜提起的那人,頓時感覺自己好像是羊入虎口一樣。尤其是鰲拜嘴中那酒精味和濃重的羶星味,再加上那一臉兇光畢露的神色,差點讓自己暈過去
“回章京大饒話,外面,外面至少不下幾千名明狗,他們趁夜偷襲了負責守夜計程車兵,然後便全部衝進來了。至於領隊的是誰,奴才沒有看清,不過他們打的是一個張字的旗號”。
那名牛錄嚇得是手無舉措,有些結結巴巴的。
得到訊息的鰲拜,直接粗暴的將其扔倒在地,這才穿過人群來到皇太極面前,畢恭畢敬的回答。
“姓張的”?
皇太極思考了半,也不知道對面的明軍到底是哪部分的,沒辦法,前來的救援的明軍實在是太多了,有些還是地方上的一個的遷戶所,光靠一個旗幟根本就不知道對面的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