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顯純再次給曹於汴來了一個重擊,這下子死無對證,只有一份供詞。如今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看你還怎麼玩?
“楊建輝與管家真的是在牢中咒罵朕”。
朱由校也是避重就輕,絲毫不提楊建輝與管家已經死亡的事情,反而揪住楊建輝在牢中大罵自己一事。
“陛下,臣不敢作偽證,如今昭獄裡的錦衣衛都可以做證”。
許顯純畢恭畢敬地朝朱由校行禮說道。
“好,很好。立刻派遣警衛將楊建輝抄家”。
朱由校語氣冷淡,眼神中不帶絲毫感情。雖然自己這麼做,很有可能讓楊建輝一家斷子絕孫。但是為了能夠挽救大明,也只能這般無情一下了。
朝中的大臣見到皇帝這般表情,知道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了,如果再逼逼的話,很有可能會牽扯到自己,一個個閉嘴不言。
曹於汴雖然心有不甘,也只能站在一旁,心中獨自生著悶氣。
“陛下,這是微臣在楊建輝家中所蒐集到的關於楊建輝與建奴聯絡的書信。其中有幾份書信,還涉及到在座的某位朝堂官員”。
許顯純此時可以說是大戰上風,不但做事了楊建輝乃是建奴奸細的事實。現在開始轉向目標,按照自己既定的計劃進行。
東林黨此時恨不得有些罵娘了,許顯純此事做的有些太徹底了,根本就不給曹吉祥有翻身的機會。
現在已經把楊建輝是間諜的身份坐實了,可以說現在任何人佔到楊建輝都是不死就慘的結局了。如果要是平常的收受賄了倒還沒什麼,但是現如今收受一名間諜的賄賂,相信任何人都會知道後果是什麼。
“禮部員外郎曹吉祥可在”?
朱由校雖然面帶笑容,但是語氣卻十分的輕鬆。
要是在以往,曹吉祥聽到皇帝竟然叫自己恨不得跳出來抱著皇帝親兩口,但是此時卻感覺這道聲音如同地獄裡的魔鬼一樣,在召喚著自己。
雖然不想站出來,但是也無濟於事,只能顫巍巍的走出班列。
“微臣曹吉祥參見陛下”。
曹吉祥的聲音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那般纏綿無力,身體還止不住的時不時打顫。
“想不想知道上面書信上寫了什麼呀”?
曹吉祥直接跪在地上,頭上的冷汗直冒。
“微臣有罪,微臣沒有認清楊建輝乃是建奴的奸細,背地裡還收受楊建輝的賄賂。請陛下治罪”。
曹吉祥突然感覺來了一股精神,頓時頭腦清醒。直接把自己與楊建輝摘得一乾二淨,只提自己收受楊建輝的賄賂。
東林黨人看著跪在地上的曹吉祥,“還算你有些腦子”。
如此以來的話,眾人也好有所操作,至少能夠免於死罪,但是當官還是不要再想了。
朱由校雖然很想把曹吉祥與楊建輝死死的綁在一起,但是朝堂上東林黨的力量還是很大,最後硬生生的只搞成了一個收受賄賂,全然不知楊建輝是奸細一事。
錦衣衛抄家的事情為朱由校賺得了100萬兩的白銀,這也做實了楊建輝乃是見奸細的事實。
不然一個商人怎麼會有如此鉅額的財產,定是在京城中打點所用。
東林黨人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誰讓平時皇帝要求提高著商人的稅,東林黨人平時總是說商人人沒有錢呢。
當然這100萬輛白銀最終只有30萬輛到了皇帝的內帑,至於剩下的70萬兩的則是被戶部的郭允厚硬生生的要走了,這也讓朱由校十分的心疼。
當然和整個事情的利益相比,朱由校還是佔了很大的收穫的。東林黨則是一敗塗地,損失了一個錢袋子,還損失了一個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