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楊建輝與管家李德貴使用筷子戳破自己的喉嚨,畏罪自殺,死前只留下了一份筆錄。
朱由校雖然推遲三天進行超會,但是三天的時間很快便轉眼而逝。這天例行朝會,百官們一個個摩拳擦掌。
東聯黨人打算藉著這個機會,把許顯純給幹掉,雖然最後很有可能會傷及自己。
閹黨成員也打算藉著這個機會,噁心噁心東林黨人。至於許顯純能保則保保不住就算,反正現在他已經不再屬於閹黨成員了。當然表面工作還是要做一做,至少不能讓皇帝看出來自己,根本就沒打算用心幫忙。
至於言官們,則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甭管你是董麗娜,還是演吧,最近你們不鬧事,我們都閒的沒事幹了,不知道彈劾誰了。這怎麼能對得起自己的工作呢?如何對得起皇帝的俸祿?
朱由校雖然心裡邊有所準備,但是看著朝堂上摩拳擦掌的百官們,尤其是那群跟打了雞血一樣的言官們,也是有些心驚膽顫。
正所謂老鼠拉木橋,大頭在後邊。一些關於各地的事情該說說該談談,布處理完之後。大家也知道,現在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了。
“臣左督御史曹於汴彈劾錦衣衛都儉使許顯純無故抓捕良民百姓楊建輝,甚至當眾殺死一名護主的家丁”。
曹於汴身為左都御史,本就屬於監察百官聞風湊事之職,加之也屬於東林黨一派。
朱由校結過曹於汴遞上來的奏摺,以便聽著曹於汴的話,一邊看著奏摺。
奏摺上的內容,把楊建偉誇的是守法公民納稅大戶,平時團結相鄰,時不時的就住城外的無助老人。至於被許顯純殺死了家丁,也是一箇中心耿耿的好好家丁。
雖然與許顯純已經透過氣了,但是此時朱由校露出滿臉的怒氣。
“來人,傳金甲武士將許顯純給我緝拿過來”。
朱由校一臉怒氣的反覆守門官兵,同時眼神死死地在大堂上掃視。
不多時許顯純便被帶到了大堂之上,二人悄悄的對了一下眼。
“臣,錦衣衛督儉使許顯純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有人曾經說過如何做好一名小官,那要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如何做好一名大官,那就需要非常高深的演技。
朱由校許顯純二人絕對是演技線上的人物,當著大堂上百官的面玩起了雙簧。
“許顯純,有人彈劾你抓捕平常百姓還肆意殺人,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朱由校聲音有些冰冷的在奉天殿響起。
“臣冤枉啊”。
許顯純急忙跪在地上,語氣中帶著無限的委屈。
“冤枉,難不成朝堂上的百官一個個全部都是睜眼瞎不成,還是說他們一個個都是陷害忠良的奸臣”。
朱由校十分憤怒的將桌子上的奏摺全部扔在了許顯純的面前,甚至還有幾本直接打在了許顯純的臉上。
東林黨和言官們看著怒氣衝衝的朱由校,一個個是目瞪口呆。
東林黨和言官們:“我操,從來沒見過皇帝,竟然這麼霸氣過”。
至於魏忠賢,則是面無表情地站在朱由校身旁,心裡則是偷偷的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