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的等等一切都給許顯純身上加了一道光圈,雖然這道光圈並非是什麼美名,但也讓人記住了這個心狠手辣的名字。
楊建輝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許顯純給活捉了,要是知道是許顯純帶隊來的話,自己早就情願自殺了,也不願受那牢獄之災。
同時也是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的事情,可沒有能夠勞煩到錦衣衛督檢使親自帶隊來抓捕自己吧。
“你這個樣子與之前判若倆人,看來我的眼光不行啊”。
許顯純見到楊建輝聽到自己的名字後,竟然嚇得癱倒在地,有些不恥得笑的。
許顯純話音剛落,兩名錦衣衛成員死死地壓住楊建輝,同時在嘴中塞入布料,防止其有自殘行為。
楊建輝只能無力的掙扎,嘴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啟稟大人,楊建輝一家老小連同家丁丫鬟一共74人全部一個不少捉拿在案”。
十幾分鍾後,一群錦衣衛壓著密密麻麻的人群來到前院,一時間院子裡哭聲震天。
許顯純掏了掏耳朵,好像想要適應這震天般的哭聲,看見前來稟報的錦衣衛臉上竟然還有抓痕,不由得詢問道。
“臉上怎麼了”。
這名錦衣衛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大人,小人學藝不精,剛剛抓捕一名家丁時,竟然被其抓傷了臉部,丟了大人的臉面,請大人責罰”。
順著錦衣衛的所指方向,許顯純看見一名家丁打扮的人,臉上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爛不堪,明顯遭到了一番毆打。
拍了拍這名錦衣衛的肩膀,撲哧的面無表情的笑了一下。
隨後走到這名家丁面前,眼神死死地盯著將這名家丁看了幾秒鐘後,突然抽出手中的繡春刀,一刀砍在了這名家丁的脖子上,頓時鮮血直接從這名家丁脖子上冒了出來。
頓時人群發出了一陣陣驚嚇聲,其餘的僅一位成員急忙維持秩序,不停地用刀背敲打了這群人。費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將人群死死地壓制住。
而至於這名家丁,則是側身躺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握住脖子,想要阻止鮮血流出,嘴中發出呵呵呵的聲音。
只可惜再大的努力也是徒勞的,鮮血順著指縫緩緩地流淌在地上,幾分鐘後這名家丁便沒了動靜,只留下一灘刺眼的鮮血。
而楊建輝見到這一幕心中更是已經涼透了,知道此事自己絕對是萬劫難逃,只能無力的閉上了眼睛,等候命運的處理。
至於殺這名家丁,許顯純也是有意為之。一名家丁明顯比不上楊建輝的重要性,只要楊建輝不死,一名家丁殺了也無所謂。
一來向皇帝表明自己已經決心投靠老大你了,畢竟當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和背後悄悄的殺人是不一樣的,大明律多多少少也會有些作用的。更何況自己還有那麼多的政敵,已經沒有後路可走了。
二來則是為了在自己這群錦衣衛中打下一個愛護手下的好名聲,以後處事可以同心同德,不必背後的插刀子。加之皇帝可是曾經答應過自己讓自己做錦衣衛的指揮使,自己現在所做的也只不過是為了日後能夠更好的掌控錦衣衛。
三來讓東林黨人更加有藉口發難自己,防止他們把楊建輝當成棄子扔掉,不找自己的麻煩。雖然說這樣同樣可以完成皇帝的命令,但是與自己心中所想卻有些出路。如今自己的這一刀,就算東林黨人把楊建輝當成棄子,也必然會找這一刀的麻煩,這樣也算是遂了自己的想法了。
坐在暖春閣裡的朱由校,也得到了魏忠賢傳來的訊息。聽到許顯純竟然這般大張旗鼓,甚至當眾殺人也感到一絲震驚。
朱由校可以肯定明天一早自己的桌面上必然擺滿了彈劾許顯純的奏章,不,也許下午自己的桌面上便會出現了。
不過許顯純的做法也碎了自己的心願,同時也是許顯純對自己的一種忠心的表現。
只是這種做法有點讓朱由校有些不滿,總感覺有些要挾自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