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佳住著眉頭,看了看朱由校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你都左一個周哥又一個周哥的叫著,如果連這件事情我都辦不了的話,那豈不是讓你白叫了”。
其實對於周佳佳來說,別說是一個戶口。就算多來幾個人,以周佳佳的能量也是可以搞定的,畢竟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人,認識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而之前周佳佳George眉頭,其實是做一個樣子給朱由校看看。
第一便是讓朱由校,覺得這件事情很難辦,自己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給朱由校辦這個戶口。如果自己輕輕鬆鬆的一口答應下來,反而讓朱友笑,覺得這只是一件小事,沒有了感激之心。
對於華夏人來說,如果一件事情比較難辦,請求幫忙的人難免會有些心懷感激,反之亦是如此。
尤其是現在朱由校滿臉感激的樣子。
第2便是自己必定是一名文明國內的大導演,如果讓一些記者知道自己去辦理虛假的戶口,難免會讓自己的事業受到一些挫折。
朱由校見到周佳佳答應下來,也是鬆了一口氣。
對於身份的這個事情,朱由校也是想了很多,如果周佳佳辦不了的話,自己只能去找一些辦理假戶口的人。
“朱兄弟,你的新戶口打算用什麼名字”。
“叫什麼名字”?
朱由校愣了一愣,對於這個問題,朱由校真的是沒有想過。
畢竟對於戶口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所以也沒有太往前去想。現在周佳佳一詢問朱由校難免有些糾結。
思索了一段後,朱由校才開口說道。
“就叫朱友孝,友好的友,孝順的孝”。
說完這個名字後,朱由校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失落和回憶。
失落的是自己再也無法回到自己以前所在的世界,只能靠著名字來回憶起自己並非是這個世界的人,以此來紀念。
朱由校和周佳佳二人在包間內繼續閒聊了幾句後包廂的門再次被開啟之前出去的張師傅回到了包廂內。
“朱兄弟,你這個宣德爐怎麼處理?是拍賣還是我找幾個有身份的人對此感到有興趣的”。
張師傅一臉深情地摸著宣德爐。
“這個,周哥你看……”。
朱由校其實是知道宣德爐和,鬥彩雞缸杯的價格是非常高的,只是沒有想到單單一個鬥彩雞缸杯就賣了4億,這遠遠達到了朱由校的心中價格。本以為兩件東西能賣個幾百萬已經讓朱由校心滿意足了,所以也忘記了怎麼該處理宣德爐。
“這樣吧,張師傅,我記得5天后會有一個拍賣會,不如就把東西直接放在拍賣會上進行拍賣吧”。
周佳佳想了想後開口回答張師傅。
張師傅轉過頭來看著朱由校。
朱由校點點頭,“就按照周哥的說法來辦吧”。
“既然這樣,那我就把這件事情接下來了。對了小兄弟,因為需拍賣,需要交付押金還有身份證明”。
“張師傅,押金的事情和身份就直接按照我的名字來做吧”。
周佳佳知道朱由校的實際情況,直接開口解圍的。。
飯店門口,朱由校與周佳佳和張師傅二人分別。
朱由校摸了摸放在自己胸前的雞缸杯,至於宣德魯則是被張師傅帶走了。朱由校在附近幾家商品店內買了幾件東西后,再次回到之前的那條隱蔽的小巷,一陣白光閃過,朱由校再次消失在小巷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