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水玲?”黎語蘭臉上浮現出恐慌,很快,就回過神,她激動地握住丫鬟的雙手,“木玲,你終於回來了!”
木玲笑著,將東西放在桌上。
“小姐,奴婢把東西都買回來了…”
說著,就發現了不對勁,窗戶被木頭釘起來了,那門口的小廝不是保護,而是監督!小姐的精神狀態也不對勁!
“這發生什麼了?水玲呢?”
黎語蘭拽著她的手,坐在床邊上,陷入痛苦和掙扎中,哽咽道:“水玲死了,被人害死了。”
木玲大吃一驚,那是她的妹妹。
她顫抖著手問:“為、為什麼?奴婢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黎語蘭搖頭,落淚道:“自你走後,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其實久酥是母親的親生女兒,而久酥容不下我,於是,一直找茬,先是害死了水玲,之後,又陷害我,讓父母厭惡我,將我囚禁在這寢屋裡。”
木玲握拳,滿眼恨意。
“她竟然這麼壞!?”
黎語蘭哭得極為傷心,她一直在道歉和懺悔,“我一定會為水玲報仇的,木玲,你會幫我的對嗎?”
木玲果斷答應:“她害死了奴婢的妹妹,奴婢不會讓她好過,小姐,您有什麼計劃嗎?”
黎語蘭問:“我早已有所準備,我們靜觀其變,等著收網就好了。”
——
隔天,常伯將一封來自盛京的信交給了柳兒,她交給夫人喃喃道:“不對啊,侯爺也沒到盛京啊,難不成是黎府出事了?”
易徽快速拆開。
外面冷,她喜歡賴在被窩裡不早起。
“這……”
信中的內容令她大為震驚,好像瞬間失了魂,紙張順著被褥滑落在地上。
柳兒撿起,匆匆瞄了一眼道:“夫人,這、這怎麼回事,我們現在要回盛京嗎?”
易徽閉上眼睛,靠在床頭,沉思了一會兒,睜眼,其中泛著明光,“你看妤妤有空嗎?叫她來一趟。”
說完,又搖頭道。
“算了,替我更衣,我去一趟吧。”
柳兒道:“夫人,外面很冷,要不然奴婢還是去請小姐吧?”
“我去一趟。”易徽起身,外面天寒地凍,屋裡暖洋洋的,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撫上額頭,揪下一根白髮,“哎,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