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沈傑相向而行的曹軍騎士,迅速越過了沈傑和格式塔,將他們兩個身後的袁軍追兵攔了下來。
于禁一拉馬韁,在兩人身前調轉馬身,同時道:“兩位請隨我進城。”
沈傑自然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陣前暴起,這投名狀的分量應該還是可以的。
而城頭之上的劉延則緊皺著眉頭,看著帶著兩個陌生人進城的于禁,一個一身華麗銀甲與之前那袁軍軍樂團裡騎士的裝扮如出一轍,另一個更是披著幾乎會讓人生起歹意的金色鎧甲。
“去看看,于禁帶著這兩個人去了哪裡?”劉延有些惱火的對身旁的一名軍官道。
那名軍官卻沒有第一時間相應太守劉延的命令,而是深深看了一眼這個直呼于禁名字的中年男人,這才開口道:“劉大人,於將軍肯定會帶著那兩人來見您的。”
“我讓你去,你就去!”劉延氣急道,他有些奇怪,為什麼這些武人突然就對自己有些不太上心了呢?
狗東西,於將軍在陣前搏命,你卻在這裡說三道四,那軍官在心裡暗罵一句,但也沒辦法違抗來自這位太守的命令,正要走下城頭,便看見城牆在城內那一側的石梯上,出現了幾個身影。
沈傑在於禁的帶領下,身後跟著半人半馬的格式塔出現在了劉延的面前。
這個人似乎不太高興,城都守下來了,他在生哪門子的氣?沈傑有些困惑與眼前這個矮胖男子的面部表情,對方顯然不是很歡迎自己。
“太守,此人陣前斬了顏良軍中的軍樂師,實乃東郡不失的第一功臣。”于禁在路上與沈傑做了一些簡單的交流,他對於劉延臉上的不悅表情視若無睹。
“東郡不失?”劉延迅速收斂了怒容,臉色恢復了平靜,看了一眼沈傑,然後對於禁道,“顏良大軍尚未退去,何談東郡不失?”
一個令人討厭的角色,沈傑在心中想著,然後看向于禁道:“文則將軍,我想要面見曹公,子遠先生有話想讓我傳達。”
“子遠先生?”于禁聞言略一思索,然後馬上想到了是誰,看向沈傑道,“可是許攸許先生?”
“正是。”
“待我飛鴿傳書主公,主公大軍不日將至,得見沈先生,主公必然分外高興。”。
“多謝文則將軍。”
見沈傑與于禁相談甚歡全然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劉延不由勃然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