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二位都出身於武術世家,想必知道我們漠北雙雄的名號,我們讓你們見識見識並嚐嚐什麼叫‘血竭掌’和‘摧心掌’。”
陽虛說道。
“我們不僅要讓你們嚐嚐,也給你們那些武林英雄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功夫。小子,你們就要死了,我讓你們成為兩個死得明明白白。知道是誰要你們的命。我叫陰虛,他叫陽虛。”
陰虛說道。
劉源和田冬二人一聽這就是陰虛和陽虛,更是嚇得睜大了驚恐的雙眼。
他們知道遇上了這兩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不是九死一生,而是等於被判了死刑。
二人奮力坐起,然後同時一齊跪下,磕頭如搗蒜,異口同聲說道:
“求二位前輩饒命。”
二人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
“這就是自詡為名門正派的俠義人士、正人君子。原來是兩個軟骨頭。”
那陰虛又是陰惻惻一笑,對二人說道:
“這樣稱呼不夠妥當,你們再重新稱呼一個。”
二人跪在地上,互相望了一眼,那劉源自認為見過大場面,也對稱呼有研究,他往地上磕了兩個大響頭,口上說道:
“二位爺爺饒命。”
一旁的田冬以為這樣叫了就可以保命,也馬上在旁邊連磕三個響頭,比劉源的聲音還要洪亮,說道:
“二位祖宗饒命,二位祖宗饒命。”
二人聽了更是一陣大笑,說道:
“這兩小子連姓都自願改了,真他媽不是人,就是一條狗,一條平時對上人就搖尾乞憐、對下人就汪汪吠叫的惡狗,還有啥必要輕饒呢?”
二人見陰虛和陽虛沒有半點要饒他們的意思,又對望一眼,同時一聲狂叫,跳起就往二蛇胸口四拳揮去。
眼看近在咫尺,二蛇是無法躲避的了。
但豈知二人的功夫和二蛇相比,如螞蟻與大象,怎有可比性。
二人拳頭擊到離二人胸口不到三寸,陰虛和陽虛才同時出手,他們也是雙手同時出擊,將二人的拳頭死死抓住。
只聽得連綿不斷四聲“喀嚓”響,二人伸出去的拳頭還在,可是手腕已被折斷,四隻拳頭軟綿綿吊在手臂前端。
二人同時痛得哇哇大叫,兩張臉變成醬紫色。
雙蛇微微一笑,陽虛說道:
“我給你熱敷一下。”
陰虛會其意,說道:
“那我給你冷敷一下。”
二人正在痛苦中,也沒聽明白他們說的熱敷和冷敷是啥意思。雙蛇緩緩將右掌揚起,只見他們的手掌,一個掌心變成一團血紅,一個學習變成一團漆黑。
二人在空中揚了兩下,往掌心吹了一口氣,同時一下往二人胸口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