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左手拉住沈飛揚,看樣子,是怕他跑了。拿小扇子的右手在牆上一按,裡邊亮了。
給沈飛揚的感覺這就是一間樓梯間,只是在見過面擺了一間床,還有一些他也不知道啥的東西。反正陳設非常簡單。
一進門,肥婆嘻嘻一笑,將外衣一掀,,裡面只剩一件緊緻的內衣。其實不是內衣小,是她太肥。
然後那肥婆將右手中的扇子一扔,說道:
“既然喜歡老孃這一口,看老孃如何收拾你,我讓你速度投降。”
沈飛揚從衣兜中掏出一把錢,扔在床上。那肥婆一看到一把錢,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說道:
“不著急,我一看先生就是個老闆,有的是錢。還怕你不給錢嗎?先快活了再說。”
她沒看沈飛揚,雙手一撈,將錢抄在手裡,也沒見她有其他動作,這錢她已經不知藏在什麼地方了,現在才抬起頭,笑盈盈地看著沈飛揚,將她的肥手伸了過來,拉著沈飛揚的手,說道:
“還等什麼呢?我……”
“我”字沒有說下去,她一張臉變成豬肝色,一臉痛苦和憤怒尖叫:
“喂喲喲……你……你想幹什麼?”
沈飛揚手腕一翻,將她的肥手抓住。她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手腕生痛,所以痛得大叫。
沈飛揚將手鬆開。肥婆臉上的恐懼還沒有消散,她眼睛裡還滿是慌張,對沈飛揚說道: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沈飛揚坐在床上,輕笑說道:
“我來這裡是向你打聽一個人。我想,你不會拒絕吧。”
“不會,不會。先生要問什麼,儘管說,我知道的都給你講。”
此時,肥婆恨不得馬上將眼睛這個瘟神打發走。聲音裡還有一絲顫抖。
“有沒有一個叫馬皮精的人經常到你這兒來玩?”
“有,有。有一個叫馬屁精的瘦子經常來我這兒玩。同來的往往還有一個叫馬三刀,我們開始只知道他叫馬三爺,後來才知道這個人又叫馬三刀。先生,還有什麼要問的,我一齊說。”
“不著急,慢慢說。這個馬屁精和馬三刀是什麼關係?”
“具體關係我們就不知道了。從二人進來的表現來看,馬三刀應該是老大,馬屁精只是個跟班的。好多次都是馬三刀馬三爺結的賬。那個馬屁精光是說的好聽。我看沒有多少錢。”
那個肥婆轉了轉小眼睛,又說道:
“不過這段時間,馬三爺和馬屁精他們都來得少了,倒也來,不像原來每兩天就要來玩一次,現在是四五天,甚至七八天才來一次。具體原因我不清楚。”
肥婆頭一晃,又說道:
“你不提,我還搞忘了,他上次自己帶了兩人來玩,消費的錢還記著呢。三千多。是老顧客,我們才準他記賬。”
“好,其他你不用說。我問你,這馬屁精每次來,是對你們這兒的姑娘有選擇嗎?還是碰到誰就是誰?”
“別看這馬屁精身上沒有幾個錢,他還挺講究的,一般女孩他瞧不上。每次來專門點我們的七號小迷。
如果小迷在陪其他客人,我們知道他有大靠山,就是那個馬三爺,我們都只得將就他,將七號小迷換下來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