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看這些人就和我們有所不同。但他們說話我們完全聽得懂。那南掌門,我們不是也走了很遠的路了?”
水中月揚起一張俏臉問道。
“水姑娘沒說錯。我們已經走過了上千里路。開始是我們的速度很快的,有敵人的線索,我們全員健康。
速度慢下來也是近段時間,以前我們可趕了不少路。”
南宮希喝了一口水繼續說到:
“現在的問題比較複雜,也比較困難和棘手。最大的問題是我們的人員確實受傷了,不能正常行路。
“第二個問題是敵人已經在公然警告我們,向我們示威併發起挑戰,現在的形勢非常嚴峻。
“第三是,越往後面,我們對地形和周圍的環境都不熟,這也會對我們接下來的工作開展帶來極大的挑戰和困難。稍有不慎,我們就會全軍覆沒。
“現在我們都清楚,張王希的病毒還沒有找到解藥,他的雙腳還不能正常行走。
路正通的右腳病毒屬於自然病毒,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可以全部清出體外,但他的左腳那一大塊傷疤,不是三兩月能夠長好的。
換句話說,他在三兩月內是無法參與戰鬥的。張王希走路都成問題,還要拄柺杖,在沒找到解藥之前,他也無法參加戰鬥。
他們不能參加戰鬥不說,我們還要分出精力來照顧二位。每隔兩天,我和莫高興就要替二位輸真氣,這對我們健康的人員也有影響。
我說的情況你們都清楚,再往後走下去,是太困難、太危險。所以,所以……”
南宮希都不好將他的想法給大夥說下去了。這在他的人生歷程中,中途打退堂鼓還是頭一回。
作為一個練武之人,就是一種弱者退縮、害怕的表現,以後在江湖上他也不敢說一句大話了,會有一種抬不起頭的感覺。
路正通聽他的分析,很著急,他看了看南掌門欲言又止的樣子,以為他遇到了什麼困難,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忍不住大聲說道:
“如果是我的原因,那明天你們儘管去好了,我決不拖累你們。如果是其他問題,我們是一個小組,就要共同面對困難,同生死共進退。”
眾人被他的豪氣感染,每個人都有一種欲挺身而出,衝鋒陷陣的氣色寫在臉上。
“路兄弟義氣為先,豪氣干雲。老朽十分佩服。不過,老朽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越說大家越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莫高興搔搔頭皮,說道:
“那是什麼意思,南掌門就不要賣關子了,你說給我們聽。”
“到這種地步,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我已經向董盟主作了彙報。”
“他怎麼說?”
路正通和莫高興都急不可耐地問道。
“他指示我們。也沒叫我們一定要怎樣。讓我一切根據情況來決定。
一是我們原地不動,等他派人來協助我們。
二是我們暫停行動,可以先回去,找良醫醫治兩個傷員,暫時不管這件事,他自會有區處。
三是假如我們小組有人願意繼續行動,如人手上有困難,他也會派人過來匯合,共同行動。
現在我們討論一下,走哪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