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子見苗五娘一臉冷漠看著他,也停下腳步,問道:
“苗寨主,貧道有一事想問。”
“有事就說,我可沒時間。”
“我們此行是想找兩個人,如苗寨主知曉,還望如實相告為謝。”
說完,廣陵子雙手一揖。
“道長要問誰,尋誰,但講無妨。”
苗五娘見廣陵子是問一個人,臉色稍稍緩和了些。
“西南武林大會,想來苗寨主已經知道,其中跑掉了幾個罪大惡極的賊首。
“我們這一組要追查其中兩人,趙光和周發的下落,將二人懲處。不知苗寨主知不知道二人的下落,或知曉二人蹤跡?”
苗五娘將雙手的鐵五指垂下,如一個刺蝟將渾身張開的刺蝟毛收回去一樣,稍稍放鬆了一點戒備。
“這兩個人,我略有耳聞,不過,確實不知道二人的蹤跡,還請見諒。”
說罷,苗五娘又欲拔身離開。
“請慢,貧道還有一事相求。”
苗五娘又回頭,冷冷看著廣陵子。
“苗寨主,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看我手下幾個不爭氣的徒弟,還望你網開一面,讓他們恢復正常。”
苗五娘一聽,雙手張開,六支長長的鐵手指又恢復了張牙舞爪的模樣,柳眉倒豎:
“什麼?你要我讓他們恢復正常?你枉為道長,剛才你的高徒調光表現你沒有看見?”
“這……”
廣陵子一時語塞。
“我們苗五寨把你們當作客人,你們把我們當作什麼。我們給你們吃,給你們喝,面侕 你們現在呢?”
“你們的徒弟做出無恥下流之事,打破壞我們的規矩,破壞我們的秩序,騷擾我們的女性,你們還要我們怎樣?”
“前面不說,就說剛才,你沒看見,你們的四個手下是什麼表現,還不嫌丟人嗎?還想讓他們恢復正常。”
“這四個人,我看就不是人,是豬,連豬都不是,是四個畜生。我想,他們的師傅也好不到哪裡去。”
本來,廣陵子被苗五娘一頓搶白,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就有點受不了。
現在聽了苗五孃的話,更加受不了,聽到最後一句‘我看他們的師傅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徹底爆發了:
“你,你,你罵他們,怎麼連我們也一起罵了?”
“哈哈哈哈!徒弟是這個樣,‘得道高僧’,我就問問,這樣的徒弟,他們的師傅該不該罵?”
“簡直是強詞奪理!”
“誰強詞奪理?我看你才是。”
“究竟給不給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