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到哪裡去了?”
他一個人在哪裡自言自語。
眾人哭笑不得。不知他剛才究竟在拍打什麼,那東西是有還是無。
可更奇怪的是,杜松停歇了不到一分鐘,又是一聲“咦”,又在褲腳上亂拍打一氣,可一會兒又停下來,又說沒在了。
就這樣,反覆搞了兩三次。
整船人都被他逗笑了。青城派的幾個人特擔心,怕杜松中了邪,或者巫術,已經鬧得頭腦不清。
甚至有個別人已經懷疑他的神經出了問題。
青城派的廣陵子靜靜看著發生的一切,有時冷笑。
廣陵子知道這其中一定有文章,一定是這三個女孩做了手腳。最大可能就是緊挨杜松站的毒蠍姑所為。
他看了看毒蠍姑,用較為平和的語氣說道:
“這位姑娘,貧道這廂有禮了。我和小徒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姑娘原諒。
“煩請姑娘行個方便,將小徒身上的毒解一下,如有你的什麼寶貝,也請你帶走。貧道這裡先行謝過。”
說罷,廣陵子對著三位姑娘,雙手一揖。
毒蠍姑見廣陵子說話謙虛但又不失威嚴,趕緊擺手說道:
“老道言重了,小女子不敢。毒什麼的我不知道。不過,我們貴州這種深山峽谷中,多有瘴氣和一些咬人的小蟲子。
“這位道兄多半是被小蟲子咬了,解藥我沒有,辦法倒有,不知這位道兄願不願意試試?”
“願意,願意!”
杜松一聽說有辦法解毒,馬上說願意。他也不再計較剛才的痛苦了。
旁邊的人又是一陣大笑。
三個姑娘這次沒有大笑,只是捂住嘴巴抿嘴笑。
“姑娘有甚麼辦法?暫且說來聽聽。”
廣陵子誠懇問道。
“這位道兄不是被蟲子咬了嗎,我們這裡通常只能採用以毒攻毒的辦法。”
杜松急不可耐地問道。
毒蠍姑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以毒攻毒嘛,就是讓另外一條蟲子咬一口……”
“什麼,再讓蟲子咬一口?你在耍我?我今天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