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都沒有事幹的人又找不到其他好玩的地方,就都跑到這兒來了。
都是沒有家室的人,沒有東西值得高興,只能讓自己悲傷,難道這種情況要讓別人去悲傷?”
化不少的解釋還沒有完全說完,其他人已經笑得前俯後仰。
這兩句還有這神一般的解釋,也只有化不少才能想得出來。金不換看大家笑得差不多了,收回笑容正經對大家說:
“我們在這兒笑,師弟秦不移有沒有危險,要不要去找他?
不要我們在這兒高興,他在外頭出了問題,就不好了。
這樣我們先下去找一個地方吃點飯,然後找一個地方住下來,找到住處後,就派人去找他回來。”
大家下了岳陽樓,找吃的地方,邊走錢不多的酒癮發了,在嘴裡唸唸有詞:
“我們還在這裡擔心他有危險,說不定人家現在吃香的喝辣的,哪像我們肚裡餓得呱呱叫,幾根腸子在裡邊浪打浪。”
眾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晚餐,為了不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就在離岳陽樓較遠的一個叫清風寨的地方,找了間清風旅館住了下來。
金不換認為這裡距離岳陽樓較遠,秦不移肯定找不到。
就派幾個人分頭去找一下他在什麼地方,共分三組,他和牛漁樵一組,往東面;
化不少和譚不攏一組往南面;沈浪和錢不多一組往北面;西面是一條通往大山的小路,就不安排人了。
譚不攏一聽說是跟化不少一組,生死都不願意。
金不換無法,只得又作了調整,讓沈浪和譚不攏一組,往南面,化不少和錢不多一組,往西面。
不管找到沒找到,在晚上十一點鐘之前,都必須回到旅館報告。交涉清楚,大家分頭行動。
話說沈浪和譚不攏一組兩人,沿南面大道走了約兩公里,來到了一條不大不小的街道上。
雖然現在才九點鐘不到,但路上行人卻非常稀少,大街上燈光倒明亮,但大部分店鋪都關了門。
可能是沒有多少買東西的路人,所以店家也不想為了三兩個客人坐在店裡等吧,要到中秋了,每家每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整個街道顯得比較冷清。
甚至有幾條無所事事的小狗也沒有人帶出去遛,就躺在在街道一個角落睡著了,人去也不知道吠兩聲,小花貓緊挨在小狗的身旁也睡得正香。
兩人又走了一里多路,來到了另一條街道上,這條街道離市中心近一點,人氣感覺也要旺一些,街道上的行人多了起來。
大部分櫥窗還開著,店裡可繁忙多了,吃喝划拳的聲音不斷從店裡傳來,小狗小貓在這條街道上,一隻也沒有看到。
再往裡走,聽見了在街道遠處一陣清脆的吉它聲傳過來,二人覺得奇怪,怎麼不早不遲的會有人在這種地方有興趣彈奏樂器,二人徇著聲音走過去。
看見了有兩個人坐在街邊,一看背影非常眼熟。
雖然穿著變的,但這兩個人的特點可一點沒變:
一個人是跎背,旁邊放一根柺杖,雙手拿一根狗的前腿骨頭在啃,另一人在離跎背不遠處一個人靜靜彈奏吉它,穿的比跎背要清爽乾淨多了。
二人心中一凜:這不是丐幫萬東拐和嗎,怎麼會在這裡遇見呢?二人以前就和這兩人打過交道,說不上敵也說不上友。
沈浪本想離這兩人遠一點,但譚不攏看見跎背啃一根狗骨頭,眼睛就餓了,特別是看到他旁邊還有一壺酒,就忍不住往兩人坐處走近了。
這時更能清楚看見萬東拐滿嘴是油,兩邊兩腮幫都有幾道油汙,牙齒縫裡還有一些精肉。
他啃一口骨頭,喝一口酒,有時還用滿是油汙的雙手去扯夾在牙齒縫裡的精肉,雖然不衛生美觀,但吃相確實讓人有一種吃的衝動。
沒有發現他們二人的到來,而萬東拐看見了,也認識這二人,但生怕手裡的骨頭被沈浪二人搶走一樣。
不僅沒有向二人打招呼,還故意將身子側了一下,變成背對二人了,譚不攏看他這個姿勢,就故意說話來氣萬東拐:
“沈兄,這種狗骨頭一般都只有狗、貓才啃吧,並且也會銜到野外去啃吧,怎麼有人啃呢?還在這鬧市中啃,奇怪呀奇怪。”
萬東拐聽到了說話,也知道這是譚不攏在說來氣他,回頭看了一眼,裝作不知道繼續津津有味啃他的骨頭,理都沒理。
當然他也知道這也是一個不好收拾的角色,否則早就找譚不攏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