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說什麼呢!”賈東興不悅說,“這跟嫂子有什麼關係,我知道你心裡有火,可也不能這樣遷怒人。”
“我怎麼遷怒她了。”郝迪瞪著賈東興,眼珠子都紅了,“難道老五不是送老大去她家才出的事兒嗎?”
時苒蹙眉,並不想跟一個失去理智的人討論這種連坐的責任問題。
“這麼說你在怪我了。”封弈聲音冷冽,蒼白的俊臉上泛著戾氣。
歸根結底是他要去時家,老五是被他連累的。
郝迪梗了梗,他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老五出事,他們就亂成這樣,他不敢想象老大出事了會怎麼樣。
饒是知道自己無理取鬧了,可他心裡的火氣依舊散不了。
他一腳踹在牆壁上,自個生悶氣。
賈東興知道他跟老五感情深厚,也不想再說他,衝著時苒歉然一笑。
時苒並沒有生氣,腦中閃過最近伍躍身上發生的一系列事兒,看向封弈說:“你沒必要覺得愧疚,這個鍋不是你的。”
封弈對上她清冷的視線,明白了她的意思。
伍躍接二連三的出事,顯然是被人針對了,今天的車禍不是偶然。
幕後的人對他們的行蹤瞭如指掌,甚至滲入到了他們內部,這簡直令人膽寒。
時苒問:“你們沒有排查內部?”
封弈還沒說話,賈東興看了他一眼,說:“怎麼沒排查,可是線索都斷了。”
半點兒痕跡都沒有,那人就像是憑空蒸發了似的。
時苒聽他說了伍躍被捅傷那天的事兒,既然所有的出口都有人把控,按理說的確是插翅難飛了。
她沉吟片刻說:“這麼看來那應該是一個不可能的人。”
賈東興詫異的看著她,老大也是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