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跑的倒是快,而她壓根不想攔。
這種事兒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根本不少見,對與錯,恩與怨,誰說的清楚。
要不是涉及封弈,她根本懶得過問。
賈東興看了封弈一眼,笑問:“美女,你怎麼知道那杯酒有問題。”
“我坐在前面,正好看到了他撞了另外一個服務生,兩人托盤裡的酒一模一樣。”時苒回答的簡略,但是聰明人都聽得懂。
這種地方的服務生都是訓練過的,沒那麼冒失。
而且,巧合往往都是有預謀的。
賈東興輕笑:“美女,今天幸虧有你在,不然我們今天恐怕要著人的道兒了,我們該怎麼謝你呢?”
“謝就不用了。”時苒面上有些不悅,“能別一臉猥瑣的喊我美女嗎?想調戲我?”
這要不是封弈的朋友,她都想揍人了。
賈東興臉上的表情一僵,猥瑣?他???有嗎?
時苒的手拍在封弈肩膀上,說:“哥們,這種地方太複雜,少來為妙。”
想起封家那一團糟心事兒,她很懷疑今天這事兒是他們的手筆。
她湊到他耳畔,聲音如蟬翼一般輕柔:“小心你那些家人。”
賈東興瞪圓了眼睛,看著時苒俯身貼耳的曖昧姿勢。
她五官精緻妍麗,膚白唇紅,雖不知她在說什麼,可光想著耳邊有那清婉的聲音繚繞,渾身就酥了。
再看封弈,他俊臉冷清,氣場依舊凌冽,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
但,他竟然讓一個女人近身了?!
郝迪從外面進來,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時苒,怎麼又是你!”